,随便抄一首就好。
“纸笔留下吧!恰逢其会,即便不学无术也要凑个数不是!”白芨挽了挽袖子,提笔写字。
题目就是一个“菊”字,随着她笔头起落,一首五律跃然纸上。
“篱落岁云暮,数枝聊自芳。雪裁纤蕊密,金拆小苞香。千载白衣酒,一生青女霜。春丛莫轻薄,彼此有行藏。” (注1)
白芨写完,暗叹,要是梁京墨在就好了,她这回怼的有水平吧!
待白芨写完,柳归雁赞道:“好诗!” 她抿嘴笑看王寰娘。
王寰娘盯着最后一句,银牙一错:“她那有这么聪明,定是抄来的!”
白芨一笑,还真说对了,就是抄来的,可是从哪里抄的呢?不知道吧!不知道,那就是我写的! 你能拿我怎么样!
白芨很认真地告诉王寰娘:“王寰娘我们也有十多年没见了。你若写不出来,就承认写不出来。何必一定要把我踩到泥里呢!现如今我已经不是那个随便什么人都可以踩一脚的了!哦,对了,我再告诉你一件事,聪明的人从来不说自己聪明,比如说我!”
王寰娘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过了一会儿才问柳归雁:“她刚才这是自夸自己聪明?”
柳归雁点头,也是无奈。
王寰娘脸色发青:这个不要脸的女人!
王寰娘再看了那诗文一眼,自讨了个没趣! 甩了衣袖,对柳归雁道:“我头疼病犯了,出去透透气!”
白芨叹了口气,声音轻飘飘地飘了出去:“唉……这人要是没个正形,连头痛都是偏的!”
柳归雁不由得多看了白芨几眼,让侍女们好生服侍,然后才去招呼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