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知趣地走了。青玉推开搂住他的叶书,尴尬地看了看一旁的李捕快,没说什么,拉着不畏走了。李捕快气愤地说:“青玉,竟然和这种不三不四的人混在一起。”叶书冷静地说:“刚才的是孟不畏,如果他和真凶有关,那青玉多半有危险。亲家先在这儿吧,青玉见到你不自然,我追过去暗中保护。话说青玉那一身伤是这么回事?”“我打的。那你要暗中保护好,我在这继续询问其他人,问出孟不畏的底细。还有青玉来这儿的事不要跟别人说,免得有损他清白。”“明白。”叶书跟了过去。但此时王家小姐也在,回家后本来当一件趣事跟哥哥王潇说,谁知王潇想到借此给青玉一些教训,让他缠着元明。
青玉和不畏来到无人小巷,青玉说:“对不起,给你惹麻烦了。”“这有什么的,小事一件,话说刚才帮你的是叶将军?”“嗯,她向我家提亲,要娶我。这样也好,让她明白我不是她想的公子哥。只是不知为何她和我娘亲在一起。”“哈哈哈哈,你要跟我闯天涯,竟是为情所困。”“这有什么好笑的。”“突然又想到你娘亲的脸,脸色那叫一个难看。”青玉看不畏笑的如此开心,自己也大笑起来,但伤口也不小心裂开,疼的叫了一声,恰巧叶书听到这一声叫,以为不畏对青玉出手了,拔刀向不畏砍去,不畏也修得武功,急忙跑了。对青玉喊道:“我摊上麻烦事了,再会。”叶书没追不畏,准备查看青玉伤势,青玉后退说:“叶大人,他是我朋友,不知这当中是否有误会?”“他与最近连环杀人案有关,一男妓有武功,现在我觉得他更有嫌疑了。你可不要被他迷了心智。”“谢叶大人关心,我坚信他是无辜的。倘若无其他事,我先告辞了。”“这儿离李府挺远,我叫马车送你回去吧。”“谢叶大人好意,不必了。我不打扰叶大人忙公事了。”
青玉赶回家后,正好碰见晓玉,晓玉说:“元明姐姐方才来找你,让我把你带到一个地方,咱们这就走吧。”“天色不早了,是有什么急事吗?”“不清楚,哎呀,别磨叽,这就走吧。”晓玉带着青玉左拐右拐到了一个破旧的小木屋,青玉刚进去,晓玉在外面锁住了门。青玉拍着门喊:“晓玉,别捉弄哥哥了,快放我出去。”然而晓玉不像往常一样,哈哈大笑,而是转身跑开了。这时王潇带着几个手下开了锁进来说:“让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阿明是你能攀的上的吗!给我打。”两个手下开始对青玉拳打脚踢,尽管青玉现在很是愤怒,但他打不过,只能服软,求饶以便逃过这一节。被打的虚弱无力的青玉艰难地说:“放过我,我再也不敢了。”“那停下吧,不过得把你清白留下,否则放了你,你去告状怎么办?只能让你没了清白,你才不敢把今天的事闹大,否则我会说你是个没贞洁的男子。进来吧。”“不...要,我...不会乱说...”青玉继续求饶道。王潇叫他的女人偶进来,嘱咐道:“做你该做的。之后回王府就行。”随后和两个手下走了。王潇刚成年,自然没见过行房之事,也不想看,便走了。
青玉艰难爬起,试图逃跑,但随后由于剧痛,又倒在地上,嘴中一直说着求饶的话。随后没了意识,其实女人偶是上次见过青玉的那个,方才在外面小狐一直听着青玉的惨叫声,她一直攥紧拳头,想着:为什么会感到气愤与无助。这是第一次她想违背主人的命令,她要救青玉。小狐不知道怎么找医生,也没钱请医生,也不知道青玉住哪儿。她只能背青玉去鼠街----没主人或遭主人抛弃的人偶居住地,那里有她认识的男人偶医生,到了男人偶家,小狐把青玉放到木板上----这里的床,跪在地上,说:“泽叔,救救他吧,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做。”小狐并不认识泽叔,只是之前听其他人偶说过,泽叔好像在大理寺工作,本来有机会离开鼠街,但他选择留下,他跟着陈仵作学过医,虽说是和死人打交道,但对于人偶来说,也是足够治病了,泽叔说:“我不随便救人,更何况是贵公子。不过,答应我几个条件,我就救他。”“你说,我都答应。”“爽快,第一,最近新主要来,他来时,你们得藏好,否则我宰了你们喂狗。第二,我知道你是王家公子的人偶,到时候要帮我杀了王家小姐,这事日后再说。”“我答应。”小狐自小被教育不得伤害主人及家人,但不知道为何小狐更不想让青玉死。泽叔为青玉包扎伤口,消毒后,问:“他承诺给你什么了?你都敢违背主人。”“什么也没有,但他和主人不一样,他看我的眼神不像看狗一样。”泽叔扬天大笑,说:“人偶不就和狗一样吗,比狗还忠于主人,你怎么不想做狗了。”小狐没回应,心想:遇见青玉后,不想再做狗了。
叶书和青玉分别后,前往了刘家,因为青玉当孟不畏是朋友,那么今晚孟不畏会杀了刘家小姐报仇,所以叶书暗中踩点,想着今晚就抓住他。然而等了一晚,刘家也没事,反到是第二天去大理寺工作时,李捕快不在,李捕快从不会因小病请假,今天倒好,连假也没请,直接没来,叶书想,不会李家发生什么事了吧,正要赶往李府,陈仵作拉住她说:“王尚书之女死了。尸体旁还有六个人偶的脑袋。跟我去现场吧。”硬把叶书拉走了。
李捕快当晚回家后,发现青玉还没回来,心想:这孩子,真是叛逆了,去春华楼撞见我,就不回家了。但川月随着时间流逝越发担心,始终不肯睡,李捕快也越来越担心,辗转难眠,一夜未睡,第二天一早,晓玉吃饭时,川月问:“晓玉,昨晚见到你哥哥了吗?”晓玉利索回答,没有,本想活跃一下气氛,笑眯眯地说:“他估计和叶将军偷情去了。”李捕快一巴掌上了,气愤的说:“不准这么说你哥哥。”晓玉这下也怒了,起身大喊:“凭什么,无论他有事没事,你们永远围绕着他转,他每天摆着一副臭脸,你们还一个个热脸贴冷屁股往上凑,要不要脸呀。这次他不见了,难道不应该是欢天喜地的事吗!”“晓玉,你哥哥变成这样,还不是因为你小时候说他身上有怪味,会传染人,他才有意疏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