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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不像在回答谁,更像在自言自语:“确实毫不费力。”
我来不及思考,也来不及挑衅——伊恩从后面过来揉了揉我的脑袋,对我发出邀请,“这周末和我一块吧?”
“去哪?”
我们随意商量着周末的行程,把埃利奥特当作一团空气,从他身边略过。
忽视他或让他生气,总能让我产生报复的快感。
魔法史课上,宾斯教授用单调乏味的声音不停地讲,我们则潦潦草草地记下人名和日期,把恶人墨瑞克和怪人尤里克也搞混了。
邓布利多一定也认为魔法史让人昏昏欲睡,我课表上的魔法史总被安排在温暖的下午。
我是被一张小纸团砸醒的,皱巴巴的羊皮纸上是一串漂亮的字迹:“听说你要死了?”
特里劳妮的疯话总让学生们津津乐道,我的朋友们已经在我耳边声情并茂地朗读了一整天那个滑稽的预言。
我扭头对埃利奥特做了一个国际手势,他懒散的靠在后桌边沿,没心没肺地朝我笑。
我好像从来没在埃利奥特脸上看到过生气的表情。
他缓慢的用口型向我传达讯息:“周末和我一起。”
我张了张嘴回他:“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