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道。
“那就好。”沈敬堂舒了一口气,笑了笑道:“虽然我最近极少在朝堂,但是你所做的事,为父还是有所耳闻的。”
“之前我还在思索让你去查探下毒一事是不是太过以身犯险,不过现在看来你倒是极为适合在朝为官。”沈敬堂欣慰道:“若你是个男儿,必定能为君王解忧,百姓之福。”
“长瑜一向志不在此。”长瑜笑笑道:“比起在朝堂上勾心斗角,长瑜更加喜欢在爹娘的庇佑下承欢。”
说道此处,沈敬堂忍不住叹了一口气:“是呀,也不知这样的安平日子何时才会来。”
“放心,爹,长瑜一定会尽快查出下毒之人。”长瑜安慰道。
沈敬堂点了点头,问道:“那你最近是否查到了什么?”
长瑜轻轻地摇了摇头,却也不忍心看到沈敬堂失望的表情道:“但是长瑜猜想,下毒之人应该会很快找上我的。”
“你有什么打算吗?”沈敬堂蹙了蹙眉道。
“长瑜明日就要前往镜州调查李氏灭门一案,若是长瑜能够安然归来,皇上的赏赐必定少不了。宁绎之名也会名扬开来。”长瑜仔细分析道:“既然下毒之人是有野心之人,断然不会不想要拉拢我或是除掉我。”
“原来镜州一案是你去调查。”沈敬堂有些担心道:“这其中的艰难自是不必我说你也应该知道,只是万事小心就可。”
“是,爹。”长瑜回答道,虽说从来都是儿行千里母担忧,然而为人父母的,谁又不是一样。
而就在与此同时,镜州一案由新科状元尹远霁与才立大功的礼部侍郎宁绎一同前往调查的消息也落到了萧东林的耳中。
“这次,就算我们不出手,他长瑜只怕也不会好过。”萧东林站在窗口,看着有有几分阴沉下的天气,对自己身后的一个锦衣男子道。
这锦衣男子不是别人,正是盛朝五皇子傅玦,同时也是萧东林的外孙。
“那若是我们插手,那他岂不是必死无疑。”傅玦似乎也将长瑜当做心腹大患道。
“才过了科举一事,我们必须收敛几分。”萧东林倒是深思熟虑地说道:“来日方长,先让他们去镜州吃吃苦头吧。”
傅玦眯了眯眼,看着转过身的萧东林,似乎有几分不满,却还是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