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律师说:“友情提示下,我刚才在董事长办公室里发现PS5。”
文书礼愣了愣,说:“实在没想到我爷爷挺会追潮流。”
陈律师说:“文董事长说人生在世,乐趣是自己寻找的。”
这份遗嘱,怕不是也是他的乐趣。
文书礼无奈的说:“爷爷在遗嘱还有什么附加条件?”这份遗嘱感觉没那么简单。
陈律师说:“附加条件其二,文书礼和其未婚妻段攸宁必须在一年之内完婚,而且永远不能离婚,否则视为放弃继承权。”
文书礼脑海里浮现出他爷爷得意的笑容,没好气的说:“一年之内完婚?我们这里不是讲究黄道吉日什么的吗,都不去找个大师算算就让我们一年之内完婚,这可不像我爷爷的作风。”
陈律师迎合的说:“确实,也是当然,文董事长将这些事情安排好了,已经请来一名大师为你和段攸宁小姐算好黄道吉日。”
陈律师这话刚落,从文件袋里抽出一张纸,里面写上了两个日期,一是订婚日六月二十八号,结婚日十一月二十六号。
这张纸,文唐仁董事长还签上自己的大名,重点标注务必按这两个日期举行订婚宴和结婚宴。
他爷爷还真的想得周全,没有他想不到的事。
文书礼问:“我爷爷是怎么知道攸宁的生辰八字的?”请人调查也没那么快吧。
陈律师说:“段攸宁小姐的妈妈和吴菁菁小姐的妈妈是好朋友,文董事长是从吴菁菁一家那了解的。”
陈律师继续往下说:“附加条件其三,由于段攸宁年纪尚小,可以放松时间,结婚两年内务必怀上孩子,不论男孩女孩,否则视为放弃继承权。”
“漂亮!连结婚生子都帮我安排好了,是不是连我如何养老都写上了。”
文书礼是知道他爷爷会在遗嘱里大做文章,可他是没想到他爷爷写得那么详细,详细到他无法反驳。
陈律师笑了笑,说:“这倒是没有,养老这事还是得你本人自己安排。”
陈律师工作能力好是好,就是听不懂玩笑话,什么事都过于认真。
文书礼说:“还有什么附加条件,一次性说,还有除了我之外,文绍轩那儿没有什么修改的吗?就我一人?”
陈律师翻了翻遗嘱,说:“重点大概也就这些,其余都是没什么大修改,有一页详细标注继承内容,你可以待会看一下,至于文绍轩这方面,依然是他没能够继承的话,他还是能够继承酒店生意的。”
其实,换句话来说,文绍轩本身就能够继承酒店的生意,而文书礼再不听话的话,整个集团就完全属于文绍轩。
虽然文唐仁董事长最重视最疼爱的是文书礼,可是他太不听话了,再不乖乖听话,就将集团拱手相让给文唐仁董事长最乖巧的孙儿文绍轩。
文书礼站起身,整理衣着后,说:“好了,没什么事,我就去吃午饭。”
陈律师也站起身,说:“好,遗嘱的事,你都了解清楚了吧。”他今日的重要任务就是让文书礼了解清楚遗嘱的内容,并且让他开始执行。
文书礼说:“我明白爷爷的意思,你告诉他,他赢了。”说完后就推门走人。
文书礼从来不是执着于继承集团的事,而是他很热爱这份工作。他毕业后就直接在集团里的基层那开始工作,和那些基层员工有了一定的交流,熟悉集团所有运作后,他起了一份责任心,他希望集团在他手上能够持续发扬光大。
至于文绍轩,他了解他。文绍轩一向只重视酒店生意,其余的他都没兴趣,也不在乎。他们兄弟俩从不是什么竞争对手。
他爷爷就是知道这一点才让他们兄弟俩列入为候选继承人,不管谁继承了,依然对集团有益,而且试想这样逼文书礼一把。可惜这样的法子逼不了文书礼,反而文书礼给他创造了个机会。
“上车吧。”
一大早,段攸宁要出门上班,走了那么一段路,就听到一辆车开到她身边,车窗拉了下来,是文书礼。
段攸宁懒于搭理他,继续走路。
“据我所知,你们公司门口已经聚集了很多媒体,你确定不用我载你过去?”
段攸宁停了下脚步,想了想,凶巴巴的瞪了文书礼一眼,无奈地走了过去,坐在副驾驶座上,扣上安全带,说:“文大坏蛋,今天怎么这有空还载我上车,你的良心回来了,还是另有图谋?”
文书礼‘噗嗤’笑了一声,说:“怎么你这么可爱,给我起了个文大坏蛋这花名。”
段攸宁翻了个白眼,说:“这是你的实名,可不是花名,你给我说重点,说说,你有什么还在我身上图谋?”文书礼上次的好意让她冠上文书礼未婚妻这称号,这次的好意,不太好,是狼意才对,肯定有什么大事情。
文书礼说:“确实有事找你,我还没有你的微信,加了你都没通过。”
段攸宁说:“我微信里不需要文大坏蛋的存在。”
文书礼说:“你可是我的未婚妻,未婚妻怎么能没有未婚夫的微信呢。”
段攸宁凶巴巴的说:“谁是你的未婚妻,你可讲清楚了,你有经过我的同意吗?”
文书礼说:“没事先告知你,我道歉,可我们是未婚夫妻这事实已经告知全世界,我们怎么能出尔反尔呢。”
段攸宁说:“结婚都还能离婚呢,我们怎么就不能就此打住,告知全世界我们不是未婚夫妻。”
文书礼说:“很遗憾,事情走到这里,我们没有回头路。”
段攸宁说:“说直白点,别兜兜转转的,说吧,你有什么事情要说。”她说了些气话后气打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