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她哪了?”昏暗的包厢,此时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弥漫而开。 顾憬洲一身冷郁坐在卡座上,犀利阴鸷的黑眸此刻盯着头上还流着血的老李,阴恻恻开口。 “什,什么,我不懂顾总的意思。”老李战战兢兢回话,肥胖的身子被顾憬洲这周身冷气硬生生吓得狼狈往后挪。 但他后面是墙,又能挪去哪?何况他这不自量力的动作让顾憬洲唇角的冷意越发阴冷。 很好,跟他揣着明白装糊涂。 “封修,看来李总记性不太好,替他回忆回忆。”清冷的声音在包厢低沉响起,老李瞬间双腿抖如筛糠。 而同样这会缩在墙角瑟瑟发抖的老肖和老周,两人瞳仁惊恐,全身战栗,就差没直接抱团取暖。 顾憬洲,他们万万没想到那个后来闯进来的丫头当真认识他,而且看样子两人关系还匪浅,要不然顾憬洲也不可能为她出头。 老李看着面色阴森冰冷的封修一步步朝自己逼近,心跳几乎骤停。 哆嗦的唇好几次张开想解释什么,却又硬生生被顾憬洲这慑人气息吓得不敢吭声。 最重要,他压根不敢说他碰那丫头哪了啊。 “顾,顾总,饶……啊。”老李的话还没说完,谁知走到他面前的封修直接就抬脚将他狠狠一踢。 再然后他跌到地上的瞬间,他笔直修长的腿又死死朝他头上被玻璃扎伤的地方,狠狠碾踩而下。 动唐小姐?这老匹夫应该是活腻歪了,既然如此,他不介意送他上路。 “啊,饶命顾总,饶,饶了我吧,我再也不敢动那丫头了。” 老李忍着痛楚哀嚎出声,匍匐在顾憬洲脚下的身体,更是惊恐万分仰头看向面色如地狱般的男人,心底悚意爬满胸口。 完了,得罪顾憬洲,他今天还有活路吗? 只是那丫头到底是他什么人?值得他这般为她出头。 还有,若他早知道那丫头当真和他认识,只怕就是给他十个贼胆他也不敢动她啊。 但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便宜他是占到了那丫头的,但他的下场……他压根不敢想。 “最后问你一遍,碰她哪了?”顾憬洲阴冷看着倒在自己面前的老李,再次低低出声。 那沁凉的嗓音和鹰隼般的眼眸,却足够让在场每个人胆战心惊。 封修见顾憬洲的耐心越来越少,碾在老李头上的脚暗暗用了几分力,咬牙,“说,你到底碰唐小姐哪了?” “啊,我,我说,我说。”老李头上一痛又是哀嚎惨叫,“就,就是摸了下她胸。” 话声一落,包厢气氛突的骤降冰点。 “手感如何?”就在大伙都以为顾憬洲要发飙时,谁知他嘴里却吐出句这么不轻不重的话,顿时封修都怔了一下。 什么情况?顾总脑子被门挤了吗,唐小姐都被这老色狼占这种便宜了,他不收拾他,怎么还问起手感来了?这…… 老李这会同样摸不透顾憬洲的心思,但对于他的问话,他不敢再有隐瞒。 于是颤巍道,“还,还不错,软软的,型状也很好。” 封修:草,这老东西是不是上赶子想见阎王爷了?而且这话能当着顾总的面说? “顾,顾总,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求,求你大人有大量饶过我这次吧,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老李见顾憬洲没说话,赶紧哀求。 殊不知,这会顾憬洲体内聚涌着一股将他挫骨扬灰的冲动。 软软的,型状也很好?如此说来,这老东西占尽了唐筝便宜? 而一想到唐筝被这老东西袭胸挣扎的样子,他冷硬的心房就像被什么东西堵了似的,难受得几乎窒息。 耳边回荡着那句软软的,他眼底火苗簇簇往上冒。 该死,结婚这么多年,他都没摸过唐筝胸,到是被这个老东西…… 顾憬洲无法言语自己心里此时的妒忌,这种感觉,就像是自己心爱的女人被人糟蹋一样,让他有种失控杀了他的冲动。 眯眼,他冷冷扫着战战兢兢在自己脚下哀求的老李,眼底酝酿悚人的冷色。 视线落在茶几上那只空落酒瓶,他想也没想,拿起往桌角哐当一敲。 哗啦,顿时玻璃碎裂一地发出刺耳清脆的声音。 再然后,在众人完全还没明白他要做什么时,他直接拿着那半裂的酒瓶狠狠朝老李手背用力一扎。 “啊,啊。”痛苦的惨叫声凄厉无比,混着老李那抖得不成样子的身体,让老肖和老周都瑟瑟发抖。 特别是看到他那只被碎裂酒瓶扎着的血淋淋手背,两人脚底莫名生寒,瞳仁惊惧。 甚至,吓得直接尿了裤子…… 会所外面。 “呕。”幕珊珊蹲在路边吐得肝肠寸断,生理泪水更是一层一层涌出眼眶。 “珊珊,喝点水。”唐筝拧开瓶水递到她面前,语气着急。 “不,不用了唐筝。”幕珊珊拒绝她递来的水,然后又是一阵呕吐。 靳明轩站在旁边,眉宇微颦看着这吐得一塌糊涂的丫头,太阳穴突突的跳。 喝不了这么多还逞强?这丫头脑袋缺根筋吗? “我来吧。”见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