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珊珊不是第一次怼姚珍,但这回她却踩到了姚珍的痛点,不仅骂她光长年龄不长脑,还讽刺她脑袋裹小脚。 刹的她愤怒至极,在薄鸿业和幕珊珊全然没反应过来时,扬手就啪的一个耳光朝她扇了去。 清脆的巴掌声打破了偌大会议室的安静,薄鸿业瞬间护犊心切。 蹙眉,“妈,你干什么这是,珊珊还是个孩子,你有气冲我撒啊。” “孩子?你现在知道她是个孩子了?那我问你,你为什么要让她顶替夜宸的位置?她何德何能?” “妈,薄氏现在没你想的这么简单,夜宸出事,内部一片混乱,岌岌可危。让珊珊顶替也是无奈之举,您老人家就别掺和了行吗。” 薄鸿业边蹙眉解释,边看向幕珊珊被打红的脸,“疼不疼?对不起,叔叔替她跟你道个歉。” 姚珍看着他小心翼翼对幕珊珊样子,火气又瞬间上来,“鸿业,你跟她道什么歉,要道也是她们母女跟我们道。” “老太婆,看在面瘫脸的面子上,我最后忍你一次。” 幕珊珊恨恨看着面色狰狞的姚珍咬牙道,她实在想不出嘴毒心软的面瘫脸,为什么会有个这么不讲道理又蛮横的外婆。 明明记得以前他说他外婆和蔼慈祥好相处的,但看看现在这副恶人嘴脸的姚珍。 啧啧,简直颠覆了她对和蔼慈祥几个字的认知。 “笑话,我要你忍什么?识相的话你最好赶紧从薄氏滚出去,否则我见你一次打你一次。 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个什么东西,薄氏岌岌可危需要人主持大局没错,但轮谁也轮不到你一个半路杀出来的外姓人,哼。” 这才是姚珍今天来大闹的原因,当然幕珊珊并不知道。 “珊珊,要不你先回去吧。”薄鸿业见姚珍越来越龇牙咧嘴,担心她又二话不说打幕珊珊,低声劝道。 幕珊珊眯了眯眼,俏丽的脸上还清晰感受着刚刚巴掌留下的痛楚。 昂高脖子,她冷冷瞪了老太太一眼,撂下句,“裹小脑的智商。”便离开了会议室。 姚珍气得险些一口老血吐出,她着实没想到这没规没矩的丫头这么不把她放在眼里。 再怎么说,她辈分摆在这里,可看看她那态度,简直岂有此理。 “妈,现在这里没外人,想说什么您直接说吧。”待会议室只剩下两人后,薄鸿业淡淡出声。 疲倦的脸庞这会更是透出无奈,本来这几天为了薄氏的事他就心力憔悴,好不容易事情快要得到解决,没想到姚珍又来大闹。 姚珍见他不避讳直接开口,也不拐弯抹角,“我还是那句话,我不同意那丫头顶替夜宸位置,我知道她现在手持股份最多,但是鸿业,只要你不想将她推上高位,我相信你有办法扭转现状的。 更何况这丫头根本没能力替得了夜宸的位置,把公司交到她手里无疑是雪上加霜,只会让薄氏倒台更快,你是集团董事,我不相信你不知道这些。” 姚珍的这番话薄鸿业有些不太爱听了,反驳,“珊珊现在的能力或许是够不上夜宸高度,但这丫头国外那几年也主攻过管理学,况且我会在后面帮衬指点,我相信她能行。” “你相信?你拿什么相信?拿夜宸一辈子的心血?你要搞清楚,这家公司是夜宸不眠不休日夜打拼出来的,它不是一家拿来那丫头练手的玩具公司。 你要真这么器重她,那简单啊,海外那么多分公司,你随便挑一个给她练手,为什么偏偏要拿总公司? 鸿业,我说你到底是真蠢还是装蠢,难不成她们母女这般昭然若揭的狼子野心你还看不透彻?就非得夜宸的公司改名换姓你才知道后悔?” “妈,你把事情想得太严重了。”薄鸿业扶额否定她话,又补充,“珊珊和绮兰对公司没半点想法,这个我可以作证。” 姚珍冷笑,“你作证?你现在全身上下都是她的枕边风当然向着她们说话。 反正还是那句话,我不同意那丫头顶替夜宸位置,你若是执意孤行要捧她上台,那我也不介意把事情闹大。 总之夜宸一日没找到尸首,我就一日不许她们母女靠近薄氏半步。 你这个当父亲的可以不帮他把薄氏看牢,但我这个做外婆的不行。” 姚珍话语分外强势,没有半点商量妥协的样子也让薄鸿业直揉发胀的太阳穴。 “不让珊珊顶替夜宸位置,那让谁顶替?总不能我们在股东里面选这个人吧,真要是这样,那薄氏就真的要改名换姓了。” “谁说一定要从股东里选?你薄家没有人,难道纪家没有?夜宸的表哥纪焕不就是最好人选,我就不信,映霜的侄子还会不如这个姓幕的顶事?” “纪焕?”薄鸿业皱眉,“他不是许多年没回家了?” 姚珍不急不徐,“是许多年没回,不过前阵子回来了。” “那大哥大嫂她们……” “她们没回,筱筱还在国外学习,加上他们生意都在那边抽不出身,所以就纪焕回来看我这老太婆了。 能有什么办法,映霜去世的早,夜宸这孩子慢慢大了又和我不贴心,至于你,更不用多说。要是纪焕再不回来瞧我,只怕我就是死在港城也没人知道。” 姚珍说着就两行清泪落下,那伤心痛苦的样子就像是薄鸿业当真有多不孝她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