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珊珊,我没有跟你开玩笑,我刚刚说的每一句话都是认真的,我以我顾憬洲的性命起誓……” “别别别,你要起誓麻烦去别人面前行吗,不然我怕污了我的耳。”幕珊珊不等顾憬洲把话说完,直接打断。 清秀的眉眼毫无半点做作,坦荡得一如她爱憎分明的率真性格。 确实,她很感激顾憬洲帮了她,但要是这份帮助是建立在他和唐筝之间,那她会毫不犹豫拒绝。 因为别人不知唐筝这些年的痛苦,但她幕珊珊很清楚,而且她相信,若是面瘫脸知道,也一定会支持她这么做的。 毕竟他们顾家人曾经给了唐筝一些怎样不可磨灭的伤痛,他也一清二楚。 “你当真不愿帮我?当真希望看到小王子和小糯米失去父亲?”顾憬洲声音晦涩沙哑,透着无助。 幕珊珊看向他,见他眼底溢着浓浓的悔意和自责,让步道,“不是我不愿帮你,而是顾憬洲,唐筝心里应该没你了,所以放了她吧。 至于小王子和小糯米,你放心,除了唐筝,我也会拿命宠她们,我只希望……你能给她们母子几人片刻安静。” 幕珊珊暗想,打感情牌?呵呵,搞得谁不会似的。 说实话,要不是看在他刚刚出手帮了她的份上,她早什么难听话都飙出口了。 帮他?简直笑话,唐筝的泪,唐筝的委屈,唐筝的痛苦这些谁来买单? 不过事实证明,作为商人的顾憬洲果然无利不图,只可惜他错看了幕珊珊。 *** 薄家门口。 姚珍和纪焕从薄氏出来径直来了这里。 “奶奶,你真的要住这?”纪焕见老太太拉车门,皱眉问。 姚珍嗤道,“怎么,还怕我被那女人吃了?” 纪焕挠头,“那倒不是,我就是担心她对你不利。” “对我不利?哼,她要是真这般沉不住气那就好了,怕的就是这女人心机太深,不轻易显露马脚。” 姚珍阴恻恻开口,随后又道,“行了,你去酒店吧,这里我自有分寸,对了,我让你盯紧的事别忘了。”说完她便下了车。 只是姚珍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被门外看守的保镖给拦了下来,这让她脸直接气成了猪肝色。 “放肆,你们可知我是谁,竟然敢拦我?”老太太这会脸色白一阵青一阵怒视面前吃了熊心豹胆的保镖,厉声呵斥。 偏偏保镖也不是什么好说话的主,见她张陌生面孔出现不自报姓名,反而还咄咄逼人。 沉声道,“知道你是谁还会拦你吗?不过老人家,这儿可不是你能随意进出和碰瓷的地方。去去去,哪凉快给我呆哪去,再不走,休怪我们对你不客气了。” “你们,你们给我等着。”姚珍见两保镖还当真不给她让路,气急败坏拿出手机拨打薄鸿业电话。 然而薄鸿业这会不知道在忙什么,手机没接,顿时她气得差点一口老血吐出。 该死的,她这女婿是存心让她丢脸是吗?就因为股份之事,他大逆不道得竟然连她这个丈母娘都不接待了? 说到底还是她家映霜去世的早,不然她何至于此。 “呵,还打电话?老人家,这把戏我们都看多了,行了,别碍眼了,赶紧走吧。”另个保镖也冷声驱逐。 姚珍这下彻底愤怒,吼道,“你们两个不长眼的东西,好好睁大你们的狗眼看清楚,我是夜宸外婆,敢怠慢我?工作不想要是吗?” “你是薄少外婆?哈哈哈,我还是薄少他哥呢。” “就是,我还是薄少他弟呢。” 两保镖根本不信姚珍的话,放肆低笑了起来。 这也不怪他们,毕竟自打薄少母亲去世后,本来就鲜少踏入北城的姚珍就更是没来过这一回。 加上这几年薄家保镖一批一批的调动,他们不认识她也不奇怪。 “你们……” 姚珍没想到自己的话说出来后会惹来嘲笑,捂着闷痛的胸口直急促喘气,那样子,仿佛下秒就要倒地般。 “出什么事了?”突然,叶绮兰的声音响起。 倏的,本还一脸讥讽轻蔑的保镖立即恢复了严谨肃清的样子,恭敬道,“夫人,是个陌生老太太,她说……” “老夫人。”叶绮兰没等保镖说完话,见姚珍脸色不太好的一手捂着胸口,一手扶墙,忙上去搀扶。 这下两保镖神情一愣,满脸错愕。 靠,不会吧,这陌生老太太还当真是薄少外婆? “您没事吧?我扶您进去坐会。”叶绮兰手才刚搀扶到姚珍,正准备迈步领她进屋。 谁知她直接推开她,一脸嫌弃鄙夷,“别碰我,少拿哄鸿业那一套对付我,我不蠢。” 说完老太太傲慢走了进去,那盛气凌人的架势就好像她是这宅子的女主人般。 客厅。 “老夫人,您先喝杯水。”姚珍坐下后,叶绮兰替她倒了杯水递来。 但是姚珍不接,只是眯着眼看向她,阴阳怪气说,“果真今时不同往日,如今映霜离世,没想到老太太我连进这屋子的资格都没有了,姓叶的,你可真是好手段啊。” 叶绮兰不是第一次和姚珍打交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