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手指,拨弄了一下旁边的茶杯,“不正常不是更好?”
…………
“听说没,那林国公府家的小姐要回家了?”
“省亲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那人却摇了摇头,似是说什么见不得人的话一般,靠近了小声道,“这可是寡妇回家喽”
那人继续小声道,“你不知道,这林家大小姐克夫,这嫁过去孩子都没留下丈夫就去了,她养活着庶子和婆母过日子,可没想到后来这庶子和婆婆都相继去了,这命硬着呢,这次回来还不知道会克了谁呢!”
“你从哪听来的,这林家小姐不嫁的挺远么?”
那人磕磕巴巴道,“那个我的姑父的姨母的叔叔的妹子的姐夫是住在那边,你爱信不信。”说罢人就跑远了。
这样的对话几乎在京城的各个角落都是,一个上午的功夫京城内就被这些流言所席卷,人人都在议论,官宦人家则是围绕着人,而贫头百姓商贩们则是议论事。
而此时皇宫内,林景淮正在宫内的大臣办公所在处,虽然他现在只是个普通的二品官员,但奈何皇上对其极其信任,虽无殿阁大学士之名,却行殿阁大学士之权,因此他每日都十分的忙碌。
明知道这是皇上给他下的套,拿着官位吊着他,但有什么办法呢,自己还不是被吊住了,还不是要整日兢兢业业的在宫内当值。
他每日的差事便是在宫内将奏折挑拣出来,有用的递交陛下,无用的请安折子便批阅后原路返回。因着梁王回京的消息愈演愈烈,每日递上来的奏折多了些,他也更忙碌了。
这屋内除却林景淮外还有几位大人,不过在这当中还是数林景淮年岁最大,虽未明说,但官员们默认以他为首。
屋内宋大人拿着几本奏折来到了他的面前,“林大人,这里有几份奏折下官拿不准主意,您看看。”
往日里遇到拿不准的奏折几个人也都是商量着来,林景淮没多想,便接过奏折打开来,没想到这里面的内容居然是弹劾自己。
这里面的内容他看的都有些腻了,早在他刚入朝的时候几乎就是这些内容,没想到是几年过去了,还没什么变化,剩下的基本不用看了,几乎都是同样的内容,他转头看了一眼面前的宋大人,这份人情,他记下了,不过……
他将手里的奏折合上,都摞在了一起重新交还给宋大人,“都收好,今日递交给陛下,一切由陛下决断。”
“是”宋大人接过了奏折,在心里对林大人的钦佩又多了几分,他不由得想到刚才从下人哪里得到的消息。
因为家中有子弟正好午时进宫轮值,因此他便也知道了些外面的消息,他看着林大人,面露犹豫,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说。
林景淮见他站着不走,问道,“怎么了这是?可还有事?”
宋大人摇了摇头,但觉着不对又点了点头,小声道,“无事,只是听闻林大人的妹妹要回来了,这京城人多眼杂的,归家也不是坏事,还是说清的好,猜着猜着就变味道了。”
林景淮为官多年自是听出他话里的意思,他点了点头表示知道了,随后在宋大人离开后叫了自己身边的人想办法出去查查看,皇宫内禁闭森严,消息闭塞,等到林景淮得到确切消息的时候,他已经坐在回府的马车上了。
他满脸铁青的道,“可能查出是何人所为?”
身边的杨松摇了摇头,“传的太快了,应该是从一大早上开始的,现下已经查不出了。”
林景淮没在多说,回府后便去了内院书房,书房内叫来了贾良,“这两日府内可有什么动静?”
贾良恭敬道,“二少夫人在修整静涵轩,四老爷院里没什么动静,老太爷出门会友,昨日张氏叫了三夫人到宁喜堂,待了约莫半个时辰。至于内容奴才未打探到。”
林景淮没说话,只是转头看着他,贾良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是奴才的错,奴才当第一时间告诉老爷的,请老爷责罚。”
“只这一次,若再有下一次,你自会有你的去处,”
“奴才知错了,定不会有下次。”
虽然没明确的证据,但林景淮心里已经给张氏定了罪,心中怒火中烧但却只能一忍再忍,长舒一口气,拿起桌前的毛笔写了一封信,当即交给了杨松,“明日一早将这内容传遍京城。”
“是”
杨松的动作很快,得到了信便在京城内四处走动起来了,到了第二日清晨,信中的内容也传遍了整个京城。
有人说林家嫡女克夫命硬,自有人辩驳林家女良善侍奉公婆体恤夫君,除此之外还有其他的流言在城中传播,流言真真假假,虽未消除,但终归是好的比坏的多,新的总比旧的叫人更好奇。
听到管家的传话后,坐在马车里的林景淮心里这才安心了些,“派人在街上盯着,若有意外第一时间寻我。”
“是,老爷放心,奴才这就去安排。”
而此事的当事人现今还在路上,林辰逸在马车内陪着林若棠闲聊,因着接触了几日,林若棠对着这两个侄子也越发亲切起来,“可娶亲了?”
“娶亲了,我还有一个女儿,小丫头可胖乎了,到时候抱给姑姑瞧瞧。”
她笑道,“好我等着。”转头和冬青道,“我记着我那还有一副玉雕能给小孩把玩的那个……”
她话还没说完以往的林辰逸急忙拒绝道,“姑姑莫急,等到了家中再给,我一个大男人可不拿拿小孩玩意。”
林辰逸离开家前特地去问了姨娘关于姑姑的事,姨娘对姑姑也只是一知半解,但其中最印象深刻的便是姑姑那十里红妆,可这几日在客栈休息的时候,他跟着哥哥四处走走看看,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