形象,直接往地上四仰八叉一坐,哭的那叫撕心裂肺。
“我不娶魔后,”停顿了片刻,他压低了嗓音说,“也会永远陪着阿烿。”
“当真?”嚎啕声戛然而止,揉了揉眼前的水雾,她懵懂说道。
“当真。”
“那你为什么总是闭关,一去就是那么久。”
“修炼。”
涯涘以为她的情绪终于稳定下来了,伸手打算把她从地上拉起来,却被那纤纤素手一下子拍开。
阿烿怒道:“昭昭阿秭骗我,连你也不肯跟我说实话!那十恶万毒的恶鬼寒潭究竟是伤你还是助你,你们都当我是傻的不成?”
“并非欺瞒。”
“你的手比寒冰还凉,”她从地上蹦起来,伸手便要扒下他的衣领,“叫我瞧瞧你到底有没有伤到哪里。”
“无碍,”涯涘拿住她纤细手腕,正视道,“此修炼法门在乎此消彼长。”
看着他没有半分血色的薄唇,感受到从手腕渗透进来的蚀骨寒凉,阿烿突然心情坏到了极点,再次甩开他扬长而去。
“你说是什么便是什么罢,依你的,我做个傻子又有何妨。”
涯涘盯着她的背影直至消失在天边,微微阖上双眼,冷言道:“热闹看够了吗?”
“魔尊可冤枉我了,解决那跟屁虫费了些时间,来了看到这出走也不是,怕惊扰到你们。留也不是,怎好看魔尊大人的热闹。”昭昭缓缓从树后走出来,从一棵不起眼的杂草变换为自己原有的模样。
“哼。”涯涘不屑于多费口舌拆穿。毕竟谁能比与天地同寿的她还能来去悄无声息呢?
“她看样子气得不轻,还要劳烦魔尊大人费力哄好了。”昭昭抱臂,望着阿烿离开的方向若有所思。
“……你在揶揄本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