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军律干啥的,校场上打板子打个半死的还少了?” “焦把总非要我去的,我哪敢不去。” 候书办偏头看了看旁边的牢房,见无人留意,又转向吴达财低声道,“庞大人或许明日便要行军法,给你定的…恐怕是协同军中设赌。” “求先生一定在庞大人面前分说,小人是被焦国柞逼迫的。” 候书办摇摇头,“此时此地,谁管你被迫与否。” 吴达财滑跪在地上,脸上涕泪横流,他眼神空洞,满脸的绝望。 里面的牢房中,不知谁又在嚎哭,声音在巷道中回荡。 候书办也蹲下来,拉过吴达财的脑袋,用蚊蝇般的声音道,“你要挣得一丝活命的指望,就听老夫的。” 吴达财呆呆看着候书办,突然一把反抓住候书办的手,“先生吩咐,小人一定照办,以后侯先生就是小人的再生父母。” 候书办的手被抓得隐隐生痛,他又往侧面牢房看了一眼才道,“庞大人要拿人立威,对军中违律之事以儆效尤,你的罪名,在参赌设赌两可之间,焦国柞难逃一死,你想要有一丝生机,就要给庞大人想要的东西。” 吴达财呼呼的喘气,张嘴看着候书办,“啥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