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三槐一听村长如此说,立即站起身大吼道:“死丫头,我可是你三叔。 你家的东西,就该有我的一半儿。 今日,那些东西我便不要了,但若是你敢将我送进大牢,我一定要你好看!” 于成刚和于成志一听他如此说,直接上前便给了他几个嘴巴子。 晚间本已是睡下了,却听闻姝儿这边出了事。 等他们赶过来,便看见这里围满了人。 那两人都是在积极道着歉,语气也是极诚恳的。 只有这个洛三槐,一点也不知悔改,居然还有脸在这里叫嚣。 不打的他满地找牙,还真以为姝儿一家没人撑腰了。 看了一眼狼狈至极的洛三槐,洛轻姝冲着两个舅舅微微一笑,随即冷哼一声,看向大牛和三娃。 “长得壮壮实实,一天尽知道好吃懒做,偷鸡摸狗。 看看你们老实巴交的父母。 因为你们的恶行,让他们在村子里抬不起头,直不起腰。 我若是他们,早在你们出生时便丢了你们,也不用等着好不容易拉扯大,等不来你们的恭顺孝心,却还要被你们成天祸害,让他们一天在村里被人指指点点。 想要取得我的原谅,可以,明日间,帮村里的孤寡老人去种地。 若是发现有谁偷奸耍滑,那城里的牢房,可是时刻等着你们进去呢。 至于你......” 洛轻姝看了一眼不知悔改的洛三槐,朗声道:“那牢饭,你吃定了。 我倒要看看,你要怎么让我好看。 来我家做贼也能做得如此理直气壮,我还真是佩服你。 告诉你,我可不是以前那个任你们打骂的洛轻姝了。 而且,我们两家早已断亲,你算我哪门子的三叔。 村长伯伯,这洛三槐,明日还烦请您和我小舅带着他去县衙一趟。” 这洛三槐她可是忍了好久了。 就冲着他对娘亲存有的腌臜心思,她都不会放过此人。 有些错事若是不加以重惩,怕是会后患无穷。 那男人对自己娘亲觊觎许久,不从根本上解决,怕是他那贼心,会永远不死! 至于大牛和三娃,若是他们能够改了那一身臭毛病,她倒也可以暂时放他们一马。 浪子回头金不换,只要肯下苦,她便给他们改变一切的机会。 洛三槐一听傻眼了。 平日里,他借着城里有个有钱的二哥的由头,再加上王家兄弟的帮助,他在这村里也是很能吃得开的。 可是今晚,他不但里子面子都丢了个精光,现在那死丫头还执意要送自己进牢房,这怎么可以! “村长啊,是我糊涂了,以后这样的事,我再也不敢做了。 姝儿丫头啊,打断骨头还连着筋呢,你就饶过三叔这一回吧。” 洛三槐彻底慌了。 这死丫头还真是翻脸不认人! 赵义廉嫌恶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对大牛和三娃吩咐道:“将他给我绑到村头的那座废屋里去,明日一早,我便送他去县衙。 还有你们两个,今晚就罚你们看紧了他,明日先帮李老头家去种田。 若是不按姝丫头所说的去做,我绝不会再心慈手软。” 一再的妥协,只会越来越助长他们目空一切,罔顾法纪的嚣张气焰。 适当地敲打,让他们知道什么是疼痛,才会让他们长些记性。 洛三槐一听,立马便声嘶力竭喊叫了起来。 大牛和三娃一听自己有了将功折罪的机会,忙从院子里找了根绳子就将鬼哭狼嚎的洛三槐给捆了起来,然后在他嘴里塞了一块破布,就那么拖着,就去了村头。 随即,赵义廉威严地扫视了一圈在此看热闹的人,冷声道:“以后,管住自己的嘴和腿。 若是让我在村里听见或看见有人做出任何偷鸡摸狗,不利村民的事情,就别怪我不留情面。 都散了,回家歇息吧。” 众人见无戏可看,纷纷摇着头各自回了家。 从今以后,怕是没人敢再来这里胡作非为了。 这丫头连自己的三叔都不放过,更何况是他们? 不过,那洛三槐也是咎由自取,自讨苦吃。 一把年纪了,还改不了那偷鸡摸狗的毛病,真是丢人。 赵义廉看了一眼洛轻姝几人,叹息道:“丫头啊,晚上睡觉前将门拴好了,免得让家人担心。” 洛轻姝冲着赵义廉一鞠躬。 “谢谢村长伯伯走这一趟,也幸亏您带着人赶过来了,若不然那三人,还真是让我不知该怎么办呢。” 赵义廉嘴巴抽了抽。 这丫头一看都是镇定自若的,哪怕是没有自己,那些人也得不到什么好下场。 客套了两句,赵义廉便带着一众村民走了。 于成刚和于成志看着离开的人群,有些气恼道:“姝儿,舅舅今夜就在天漠的屋子里和他们挤挤算了。” 留下几个孩子和姐姐在这里,他们如何都不放心。 “没事的舅舅,你们快点回去休息,我这边已经无碍了。 明日早起都有事呢,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