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医......家父......” 史周和温润的脸上满是担忧,史夫人也是泪眼婆娑上前拉住了洛轻姝的手。 “丫头啊,别着急走,陪我吃顿饭再走不迟。” 这丫头医术高明,神情也是不亢不卑,很得史夫人喜欢。 眼见的就要午时了,总不好让人家劳累一早上再空腹离开。 看了看天色,已近午时,洛轻姝便也点头同意。 这个时辰,夜司辰怕也是饿了。 今日只就他二人过来,尚思义和村医倒是都没带。 毒素已除,剩下便是好好调养了。 那调养的药方村医估计还开不出,但尚思义是懂得的。 御医出身,最擅长的就是那些调理药方,那些针灸之术仔细一点便好。 院子里,史家老三看着跪在那里的史江以及医师,上前就是一顿胖揍。 父母去世得早,长兄如父,是大哥含辛茹苦将他们拉扯大。 父母走时,大哥才八岁,二哥五岁,他三岁。 三五岁的孩子没有一点自理能力,若不是大哥,哪有他们的今天。 即便二哥好吃懒做一无是处,大哥也是丝毫都未嫌弃过任何人,帮助他们成家立业,过得衣食无忧。 可是没有想到,大哥辛辛苦苦竟是喂了一头白眼狼出来。 这让大哥如何能不寒心! 听见动静的史江一家都是从隔壁院子赶了过来。 那二夫人一看见满院子的衙役,心中禁不住“咯噔”一下。 难道是计划败露了? 但现在,她已经顾及不到那些了。 因为若不上前制止,老三就快要将他家男人给打死了! 要知道这老三一直在乡下种地,那力气可是很大的。 “老三,你快住手! 简直是无法无天了,弟弟居然也敢出手殴打自己的哥哥,你也不怕遭天谴! 周和,你三叔如此行事,你也不拦着点,真是......” 那二夫人还想要指责些什么,可一对上老三狠厉通红的眼睛,即将出口的话硬是给咽了回去。 这老三太可怕了,那眼神狠厉得好似要吃人! 以前总觉得这老三是最没出息的一个,谁想不然,这人狠着呢! 看着史江和那医师鼻青脸肿,牙齿也是被打掉了几颗,二夫人顿时坐在地上便撒起了泼。 “老天爷啊,这是要逼死人了啊....... 官差大人,这史周和一家欺人太甚,你们可要为民妇做主啊......” 那捕头冷哼一声,领着几名手下立在院内,满脸的严肃。 都是羡慕高门大院的奢华生活,其实内里藏污纳垢,一点都没表面那般光鲜。 只不过这是史府的事,他只须史大公子,等着逮人便可。 “老三......咳咳......你真是...... 二哥是冤枉的......这医师......我根本就不认识....... 那药也是他带来的......此事与二哥无关啊......” 史家老三眼眶通红,闷声道:“二哥,我不瞎,也没聋!” 他们一行人亲眼所见,还能有假! 那屏风若是站在前面往后看,是任何东西都看不见的,只能看见屏风上的山水画。 可那屏风乃绢帛所制,站在背面,屋内所发生的一切都是一目了然。 这史江还真是脸皮厚,这么多人证面前他也想要辩驳一二,可惜,没人会是傻子。 他们都很相信自己的眼睛。 “大......大公子,奴婢......奴婢是被他们胁迫的......呜呜呜......奴婢一心侍奉老爷任劳任怨......对老爷从无二心......” 玉莲眼见的阴谋败露,浑身顿时抖若筛糠。 这好不容易才得来的荣华富贵,她还不想就这么失去。 可是刚才......呜呜呜...... 不是说大公子出外了吗? 怎么会出现在老爷的屋内,这可如何是好呀! 她还不想死,不想再回到那勾栏院中面对那些恶心的男人,不想再寄人篱下,将日子过得身不由己。 都怪那史江,自己没本事还蹿腾她来做这些伤天害理的事情。 她真的好后悔! 家主虽年纪大了些,但对她们这些小妾锦衣玉食,吃穿用度上面从没亏欠过。 可是现在......自己和那人的一切丑态都是被人看了去,她还要怎么活! 呜呜呜...... 谁来救救她! 史周和往后退了两步,有些嫌恶地睨了那玉莲一眼。 “一个肮脏的妓子,用尽一切腌臜手段进入我史府。 我娘大度,从未对你们恶语相向,即便每日里以泪洗面,吃穿用度上也是从未有过亏欠。 可你们呢?一个个都不想安于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