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自己转移了目光,只是为他处理渗血的地方。 “当了五年兵,三年前受伤退役。”顾商淮趴在床上,整个人看起来放松了许多。 “真巧,我爸爸也是军人,不过后来退役当了片警。”越宴书低声说道,只是爸爸最后还是被人报复杀害了。 顾商淮沉默不语。 越宴书帮他上好药,贴了一块纱布,“我一会帮你贴個保鲜膜你再洗澡。” 越宴书起身的时候突然被顾商淮握住了手腕,越宴书好奇回头。 “你在怕什么?越宴书,你在车上问我许了欧阳怀夕什么,”顾商淮起身将衬衣穿好,垂眸看着紧张兮兮的越宴书,拽紧了她试图后退的手腕,“所以你很清楚我在做什么对吗?” 不轻不重的询问,却给了她前所未有的压力。 越宴书目光游移,企图逃出这种令人窒息的情景剧中,直到门铃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