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外人在还好,这只剩下他们两个人多少是有些尴尬,苏弃在一边坐立难安,想说些什么有不知该怎么展开话题。
晚上回房,苏弃一席红色里衣卧在榻上脑袋空空的
榕沁进来送药,把药刚端到她面前苏弃就有些激动的抓着她的手腕略有些急切的问:“待会王爷回来,我应该说些什么?”
榕沁笑的有些难看,憋了半天才道:“奴婢……也不知啊,奴婢到现在还没怎么跟男子说过话呢。”话落,就见她红着脸有些娇羞的低下了头。
苏弃接过了药皱着眉一饮而尽,榕沁赶忙拿来蜜饯给她,苏弃吃不下,胃里反酸,摆了摆手让她拿下去。
“王爷太贴心了,才成婚第一天就拿来补药给王妃。”不过看王妃这么过激的反应,药应该是特别苦,苦的不行。
“这药非喝不可吗?”
太苦了。
苏弃难受的把碗给她径自躺回了床上,嘴里的苦味仿佛一股劲都冲到了胃里面,翻江倒海般的呼呼叫着。
两杯清水下肚也丝毫没有缓解之意,苏弃认命般的闭上了眼睛,兴是刚才水喝的有点急,她拿帕子掩着唇在那咳了好半天。
“王妃,以后喝药我给您兑点水吧。”看她的反应太难受了,榕沁大着胆子说:“喝完药再喝水和往药里兑水应该差不多吧?”
“行,按你说的办吧”经过了刚才这一番折腾苏弃没了力气倒在床上昏昏欲睡。
李辞回来的时候苏弃已经睡下了,榕沁进来伺候他沐浴更衣,李辞轻着声音对她说:“日后沐浴更衣在偏房吧,莫要打扰了王妃休息。”
“是。”榕沁轻声回应,一番梳洗结束也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李辞坐在床上的试探性的抚上她的脸,不知为何温度这样高,他心中有些奇怪,怎的今天才喝了一天的药就这般好使?
他伸手探了探她的额头,好在额头不热,不是发烧,他心中暗暗松了口气。
这药竟是如此好使?他不禁再次疑惑。
翻开被子往里面一躺他瞬间就明白了为何她的脸这般热了,被子里面放了好几个热水袋,可他摸了一下她的手还是如此冰冷。
脸都红了为何手还是冰的?
李辞缓慢的躺进被窝侧着身,面对着同样侧着身体的苏弃,他自知他身体羸弱,但却不曾想到她比自己想象中的还要虚弱不少。
消息不为实。
苏弃睡梦中感知到身边有热源,出自本能反应的靠了过去,李辞张开手臂把她结结实实的搂在了怀里。
她身体娇小,一把就能抱住,瘦的过分了,李辞心想着。
苏弃窝在他怀里,脑袋蹭了蹭他的胳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继续安心睡着,李辞顺势把她搂的更紧,困意袭来,他也慢慢睡了过去。
翌日清晨
苏弃睡饱了睁开眼睛,餍足的想伸个懒腰,刚要动一下胳膊就发现了她正在李辞的怀里,他还在搂着自己,一只手还搭在她的腰上。
刹那间她脸上的红晕就浮了上来,一动也不敢动的躺在他怀里。
昨日没忍住睡了过去,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她心里偷偷想着。
这样紧紧相拥的姿势维持了好一会儿,苏弃有点难受的想换换姿势,可又怕弄醒了他,无奈中只能稍微动一下脑袋。
一抬头就看到了他近在咫尺的绝美容颜,苏弃只觉着脸上烧的更厉害了。
面前之人还在睡梦里,她有些好奇的看着,心里又止不住的感叹和好奇。
他的睫毛为什么这么长?
右眉下面和鼻尖的痣就好比那副画龙点睛的作品,给他这张脸都填上了神韵,画中仙也不过如此吧?
虽说他的体质也不太好,不过这早上看起来,嘴唇红润了不少呢。
鼻梁好挺啊,这个鼻子也长得好好看,他是神仙吗?
苏弃在他怀里暗自揣测着她的俊美夫君。
过了一会儿李辞才慢慢悠悠的醒过来,见他醒了苏弃刚且才褪下了一片红的脸又瞬间烧了起来。
“王,王爷你醒了。”她紧张的有些磕巴,本以为李辞听到她的声音会松开她,结果没有,反而搂的更近了一点。
李辞的呼吸和好听的声音在她头顶传来,不知为何她就感觉浑身酥软,这时他要是松开她她也没力气挪动了。
“昨晚我回来,你已经睡下了,被子里那么多热水袋没想到你的手还是那么冰。”他第一句话就是在关心她的身体。
苏弃有些惊讶,随即慢悠悠的回复道:“已是旧疾,一直都这样的……”
“我寻了最好的医师给你,每天按时服药,慢慢会好起来的。”他一本正经的说着。
苏弃忍不住笑了出来,声音都带着笑意:“还说我呢,你自己的身体也没比我好多少,就算是喝药也应当是我们一起。”
没想到她一早上这么精神,看来昨天晚上确实睡得不错,李辞别过头咳了两声说:“是是是,听王妃的话,我们一同吃药。”
他宠溺的声音柔的好似一湾缓缓流动的清水,打在心尖上痒痒的,苏弃动了动唇怎么也没说出来该如何回复,又羞又臊的把脑袋埋进了他的胸口。
李辞笑着拍了拍她的背故意问道:“王妃可是害羞了?”
苏弃闷闷的声音从他胸口传来,撒娇似的锤了捶他的胳膊:“王爷打趣我。”
“我错了,我错了”他声音清润,又有些低沉,此时边笑着边说更是镀上了一层蛊惑之意,苏弃红着脸不理他,李辞再次拍了拍她的背,一只手拉住她的手:“屋子里再添几盆碳火保暖用,我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