耻了。
拿拿斯摊开手指:“可是我已经没有其他手指来戴着它了”。
“吹牛,你的手指明明空着那么多”毛利兰有些小生气。
“那怎么办,我喜欢戴在这个手指上”拿拿斯的语气里带着明显的调侃:“你为什么这么在乎我戴在那个手指上,左手无名指有什么特殊意义是吗?”。
毛利兰的小脸瞬时红透:“才没有~”
拿拿斯心想恼羞成怒就是这样子的吧:“既然没有,我戴在这里又何妨,快点把手给我”。
想解释,又怕解释了更加尴尬的兰只好把手递到拿拿斯手边。
被抓住的那一瞬间,毛利兰从拿拿斯震惊的瞳孔中看到了自己——身穿粉红色吊带睡衣跪坐于餐布上的少女,正微红着羞涩的脸抬眸注视着眼前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