森坡少爷(马晓光)和胖子眼前是一个长长的阶梯甬道。 里面残灯如豆,只有昏黄的些许微光。 两人稳住心神,不紧不慢地踏着台阶往下走去。 走了几分钟,一个拐弯,眼前便出现了一个十丈见方、高约一丈的石室。 石室中空无一人,也只有一盏昏暗的油灯,照着让人不至于摸黑而已。 石室尽头却有个高约一尺的小小祭坛,后面墙上挂着一个旗子一般的物事,上面画着一个丑陋的符号,正是久违了的“一贯道”标志! 看着这个标志两人心里明白大半——多半搞事情的就是这些邪教分子! 森坡少爷和胖子都是皱了皱眉,忍住厌恶和扯掉旗子的冲动,继续在石室中摸索起来。 很快两人便在旗子后面找到了一道木门,木门后是另一条幽深的甬道。 森坡少爷眼珠子一转,对胖子悄声说道“你在这里守着,要是有人进来,先制住……或者干掉也可以!” 胖子低声应下之后,便先让过甬道,让森坡少爷先进去之后,在甬道后面借着那个旗子,隐藏起来。 后面的甬道比刚进来的那个更长一些,越走越让人觉得阴冷、潮湿,看样子深入地下不少。 走了大约十多分钟,感觉地势不再往下,眼前又有些微光闪动。 除了微光还有人声,准确的说是好些人的声音。 循着微光和人声,森坡少爷轻轻地靠了过去。 转过一个九十度的甬道,只见这里是一根较宽的甬道连着几个石室,石室有铁门,听声音里面关着人…… 不过森坡少爷没有轻举妄动,因为甬道里还有两名守卫,守卫都是一身短打,和外面的两名同伙只有一个地方装束相同——就是他们都带着头罩。 森坡少爷又仔细地观察了一下,没有发现其他守卫和机关,沉吟了一下,摸出一个道具,他便动了。 森坡少爷出手如电,手灌注了五成气力,一拳便击中了一个守卫。 一击得手,森坡少爷毫不迟疑,身子一矮鬼魅一般闪到另一个守卫身前。 也是一拳,另一名守卫也是一声不吭便软软地倒在了地上。 森坡少爷用的是一个针环,针环上有麻药针,这个东东上次在缉捕死人脸的时候用过,效果相当不错。 招数不在老,管用就行。 借着微光,森坡少爷从一名守卫身上摸到了一串钥匙。 拿着钥匙很快地打开一扇铁门。 这间石室里关着三人,正好就是从回力球场出来的三位贱客。 很快弄醒了三人,又给他们松了绑。 三人也都是行走过江湖多年,知道做事分场合,没有大喊大叫,只是低声地不住感谢森坡少爷。 森坡少爷连忙道:“时间有限,别客气啦,人没事就好,先在这里待一会儿,手脚血脉通畅了再动……我去其他几间看看,待会等我信号。” 说罢便掩上石室的铁门,一闪身便又到了甬道上。 又摸索着打开了一道铁门,借着甬道的微光森坡少爷看到,里面关着一人。 这人没有被绑着,却全身是伤、昏昏沉沉。 尽管昏睡着,这人却还呼吸均匀,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略等待了一阵,又查看了其他两间石室,暂时没有发现有人或者物事。 便去隔壁叫上血脉已经通畅、适应了环境的三位贱客。 把两个看守各自关进一间石室,卜伟把伤者背在背上,四人便准备离开。 就在这时,却听见一阵匆忙的脚步声传来,森坡少爷连忙和三人退到一间石室之内。 很快脚步声便近了,一个胖大的身影闪了进来——仔细一看却是胖子。 “什么状况?”森坡少爷急忙把胖子拉过来问道。 “上面来了一大票人,不是胖爷我不想干掉他们啊,一是人太多了,二是他们不是奔着这下面来的,在上面搞怪呢!”胖子出声解释道。 “那些人搞什么?”森坡少爷纳闷地问道。 “不知,反正就是胡搞瞎搞,上去看看就知道了。”胖子悄声道。 “这样,乐夫你们三个带着这个伤者先在这里等等,这把枪先拿着……”森坡少爷吩咐道,说罢把身上的911递给了乐夫。 安德禄和卜伟带着伤者留在石室里,乐夫守着甬道口,森坡少爷和胖子则带上头罩往上走去。 走着走着,便听到了一阵嗡嗡声,仔细一听,好像一群人在念着什么。 放轻脚步,森坡少爷和胖子渐渐地接近了甬道口。 这时,石室内已经多点了几盏灯,看光线是马灯,应该是后来的人拿进来的。 多了几盏灯看得分明一些,却见石室内约有二十人的样子,全都身着褐色袍服,跪在当下。 袍服的样式和道袍一般,不过袍服之上却没有道家的八卦,而是那个丑得一批的“一贯道”标识。 祭台上一个身穿红色袍服的男子,头上却戴着一个佛门的毗卢帽,乍看上去说不出的丑陋、怪异。 台上的男子手舞足蹈,口中念念有词,好像已经沉浸在自己的祝祷之中。 台上男子突然大喝一声,似乎说了一句什么法旨,台下诸人立刻五体投地,不住地叩拜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