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 “退后!准备射击!”侯局长也不愿意手下再受损失,连忙命令道。 两名没了步枪的警察听令,连忙就地一滚,急忙朝后面退去。 张光壑此时却更加狂暴,化身狂战士,脚步如飞,猛然间变得力大无穷,一下将两名警察抓住,又扔了出去。 后面举枪准备射击的众警察,见两位同僚向自己飞来,都是一怔,不敢射击了。 张光壑此时身手似乎比平时快了好几倍,口中发出“嗬嗬”之声,向人丛中冲来。 “胖子、安德禄!绳子!”森坡少爷见状大喊道。 安德禄闻言,立马从身上拿出绳子,并飞快地将绳子的一头扔给了卜伟。 两人很快地形成了一道绊索。 同样的,胖子也如法炮制,和乐夫一起组成了第二道绊索。 狂战士张光壑脚步如飞,却没能注意脚下。 “哧通”一下,张光壑便脸朝下倒在地上。 抬头一看,却因为去势太猛撞得满脸开花,一时间满脸鲜血。 说时迟,那时快,张光壑却浑然不觉,以手撑地,再次暴起,继续朝前冲去。 没冲几步,又是“扑通”一下,张光壑再次倒在了地上,迎接他的正是乐夫和胖子的第二道绊索。 森坡少爷这次未等张光壑再次反应,便闪身上前,一脚踏在张光壑背上,刚一踏上便一屈膝,用膝盖顶住了他的背心。 狂战士张光壑身上青筋暴突,准备再次暴起,身躯却像泰山压顶一般,动弹不等,剩下四肢拼命乱舞。 森坡少爷没有工夫和他磨叽,直接一拳击中了他的后颈,狂战士怪叫一声,便不再动弹了。 “靠!这些邪教分子,害的老子多用了两倍的麻药!”森坡少爷褪下手中带针的指环,站起身后啐道。 这边厢,胖子和三位贱客七手八脚的将狂战士捆了个结结实实。 警察们也给他反剪的双手带上了手铐——加上一道保险。 “收拾好以后,赶快进去看看……”森坡少爷对三位贱客说道。 三位贱客很快将狂战士张光壑交给了警察,冲进了屋子里。 “少爷,我们不进去了?”胖子收着绳子问道。 “总得让三个家伙露个脸,在柯老狐狸那里才捞得到些好处,大家发财嘛……” “他们的身份在警察局说话更好使,姓詹的和他们那些破事儿我们就不要掺和了。”森坡少爷取下了口罩,点起哈德门悄声说道。 两天后,津门火车站。 “乐夫先生、安德禄先生还有卜伟先生,对于三位在此次剿灭邪教之中居功至伟,在下甚为感佩……”侯局长一身正装还带着好些记者前来送行。 “哦,好在这次非常成功,詹世林先生一家安然无恙,我们浪漫国人一向都是有正义感的,除暴安良是我们的责任,我们坚决反对邪教……” 这次是安德禄代表三位贱客向侯局长和媒体致谢。 “总算火车票没有浪费。”远处的森坡少爷对胖子和娜塔莎笑道。 “浪漫国小娘皮好像有点不高兴。”胖子坏笑着打趣道。 娜塔莎闻言,反而冲二人得意的一笑。 苏菲在人从中,却无心听众人扯淡,眼神幽怨地看着森坡少爷这边。 火车的汽笛拉响了,似乎在催促着站台上的众人。 三位贱客意犹未尽地结束了讲话,跟着苏菲登上了回去的列车。 火车上大家济济一堂,倒是热闹非凡,苏菲也不再幽怨,反而和娜塔莎别着苗头,一路上居然又有说有笑…… 火车自然比客轮快多了,两天后,一行人便到了久违了浦口车站。 森坡少爷、胖子和娜塔莎自然是留下了,苏菲和三位贱客还要去下关车站转去沪市的火车,没有在金陵过多停留。 临上轮渡时,苏菲看着森坡少爷一步三回头,让森坡少爷有点全身发麻,胖子则在旁边一脸坏笑。 看着远去的轮渡,森坡少爷总算松了一口气,拉着胖子和娜塔莎赶紧回到了不远的天马洋行。 到了洋行办公室,却见一个老头正在里面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