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胖子闻言,返身进了审讯室。 “真要上手段?” 胖子看着两位长官,又瞄了一眼鲜于平,怯怯的问道。 “上,给他点颜色看看,知道马王爷有三只眼!” 马晓光气急败坏地对胖子嚷道。 胖子又偷眼看了一眼杨德华。 只见他一脸木然,拿着钢笔,坐在那里,没有说话,不过却也没有出声制止。 胖子见状,也没有继续犹豫,把鲜于平直接从审讯椅上拎了起来,绑在了后面的木架子上。 很快,审讯室便传来了“噼啪”的皮鞭声、鲜于平的惨呼以及马晓光和胖子的怒骂声。 院子里的老李抽着烟,有些无奈地摇着头。 抽了半包烟,审讯室里面的声音终于平息。 马晓光一脸气急败坏地带着胖子冲了出来。 一脸不悦的马晓光没有说话,只是走到老李面前,要了一根烟抽。 胖子则大声叫着院子里的守卫吩咐道:“那谁,卫兵,把他带下去,叫医生来,给他治疗,真是个死硬分子。” 卫兵们冲进了审讯室,把浑身是血的鲜于平拖了出来。 鲜于平被拖走后,杨德华方才夹着文件,面无表情的走出了审讯室。 没有和任何人打招呼,杨德华匆匆离开了小院。 “长官,这事闹的,看样子这人是死鸭子嘴硬得很啊!” 老李小心翼翼地向马长官问道。 “麻蛋,本长官手段之下,就是铁人老子也得让他开口!” 马晓光表情狰狞地对身前的左右护法说道。 三人又扯淡了一阵,也没想到更好的办法,只得悻悻离开了小院。 当晚。 忙乎了好几天的三人正想睡个囫囵觉,却听得有战区参谋部的传令兵前来敲门。 “报告,看押嫌疑人的小院被突袭,咱们的人殉职,还有人受伤……” 传令兵急切地报告道。 “嫌疑人呢?” 老李连忙问道。 “万幸,嫌疑人没事。” 传令兵喘着气把最关键的问题做了汇报。 没有责怪说话大喘气的传令兵,马晓光带着睡意全无的两大护法匆匆赶到了关押鲜于平的小院。 小院一旁狼藉,的地面还有血迹,勤务兵叶守财带着两名杂役正在点着马灯准备清扫。 “兄弟们辛苦……” 老李走上前去寒暄道。 由于手不是特别方便,加上人不少,老李就没有一一散烟,而是直接把半包烟递给了勤务兵叶守财。 “长官辛苦,这大半夜的,不也还当值吗?” 叶守财接过香烟,一边代老李给两名杂役一人发了一支,一边恭维地说道。 “我说老几位,先歇一歇,活儿可干不完……” 老李说笑着让三人先歇下来。 叶守财和两位杂役得令,赶紧退到了一边,静等指示。 老李也没有继续啰嗦,跟着马晓光和胖子赶紧勘察现场。 “什么人吃了熊心豹子胆居然敢劫人犯?害得胖爷我都要神经衰弱了。” 胖子一边拿着笔记本煞有介事地画着现场草图,一边嘟哝着抱怨。 “这不明摆着?肯定是鲜于平的同伙,眼看咱们上了手段,他们怕兜不住,只能孕妇走钢丝——铤而走险……” 老李在一旁一边搜检可疑的物证,一边戏谑开解胖子道。 “事实证明,这个鲜于平很有问题,本长官所虑果然不差。” 马晓光放下相机,颇有些自得的对左右护法自夸道。 “是是,长官明察秋毫,我们是拍马也赶不上的!” 胖子一脸谄笑地吹捧道。 老李也是满脸堆笑,称颂长官英明…… 又忙乎了好一阵,必要的功课总算做完,三人便准备离开。 刚出院门却碰见匆匆赶来的周永奇。 “报告长官,南门大街一处民宅发现有可疑!” 周永奇略有些兴奋地报告道。 马晓光闻言,面色一变,赶紧问道:“你们没有贸然行动吧?” “长官放心,按照你的交代,只是秘密监视,没有多余行动。” 周永奇压低声音,赶紧报告道。 “做得好……啊,天色也不早了,你换一班弟兄盯梢,大家都歇一歇,明天一早再说。” 马晓光刚对周永奇称赞了一句,却又似乎瞌睡虫上脑,打了个哈欠,有些疲惫的吩咐道。 周永奇、胖子和老李三人得令,如蒙大赦,自然遵照不提。 一夜无话。 翌日上午,马晓光带着哼哈二将来到了南门大街民宅附近。 “怎么样?有没有异常?” 街角,马晓光向两眼熬得通红的周永奇问道。 “一切正常,对方没回家,警察和保长那里也打了招呼,不会有人添乱……我们也没看到其他异常,也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