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深不可测,就算昏死过去,一般人也休想近身。 当然,他肯定不会拆穿。 拆穿了,以后还怎么愉快玩耍? 想到这里,陈怀义故作认命状:“弟子身无分文,只有师父昨日赠送的镇纸一对,要不,夫子您拿去?” 卫老夫子瞪眼:“当老夫是强盗?” 跟着话锋一转:“按照老夫规矩,本应把你抓去藏书阁抄书三十年,但是,听说你小子颇有诗才,既如此,命你在一刻钟内做一首原创五言七律,且必须以美酒为题。” 说完,盯着陈怀义眼睛喝问:“可敢答应?” 跟着又喝道:“如果不敢,速速随我去藏书阁受罚!” 陈怀义闻言,差点笑出声。 果然是奔着诗词来的。 不过,还带了点考验他的意思,临时命题并限时一刻钟,以此来考验他是否真有那震古烁今的诗才。 两只老狐狸! 就是不知道小师姐有没有参与其中。 如果小师姐也有份,那以后在柳随风门下求学的日子可就热闹了。 一群老少狐狸,全是心眼子怪。 比进了狐狸窝还热闹。 好在他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傻白甜。 他也是老狐狸。 还是穿越时空的老狐狸。 是时候给这些土著狐狸一点小小的震撼了。 陈怀义想到这里,摇摇头。 “嗯?”卫老夫子愕然:“你写不出来?” 陈怀义继续摇头:“不,弟子之意……一刻钟太久。” “哦?” “提笔就来,”陈怀义说到这里,掏出徐若谷送的狼毫笔,大手一挥:“磨墨——” 肖银铃一骨碌爬起来却磨墨。 王薇薇则识趣地搬桌铺纸。 陈怀义再伸手:“酒来!” 卫老夫子瞪眼:“干啥?跟我要酒?门都没有!” 陈怀义毫不示弱,直勾勾盯着卫老夫子,喝道:“欲求好诗,岂能无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