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王薇薇一条生路。” 女人轻握葫芦,晃一晃,拧开盖子抿了一口,脸上泛起一片红云:“好酒!” 却又把黄皮葫芦扔回到陈怀义怀里,朝满脸愕然的陈怀义道:“人你就别想了,留她在我身边修行吧,她身份特殊,你区区童生,连看她一眼的资格都没有。” “你,你……” “千万别骂人哦,你骂我,我就收拾她,哈哈哈哈……” “……” “当然,你要是愿意贿赂一二,我便对她多加照顾,保准把她养得白白胖胖,如何?” 陈怀义再愕然。 听这女人所言,嫂子身份不一般,跟这个女人关系更不一般。 如果属实,那么嫂子失踪一事怕是另有隐情。 如果这个女人愿意照顾嫂子,给点贿赂也未尝不可。 只是,一个让柳随风与徐若谷都忌惮的大儒,要什么没有?何必向他索贿? 连他的黄皮葫芦都看不上,还有什么值得惦记? 诗词? 嗯,也就这一个可能。 不过正好。 他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好的诗词。 唯一的难点在于,如何才能在众多诗词中找到最适合女人且女人最喜欢的一首。 这种女人实力超强地位超然,一般诗词可满足不了她的胃口。 想到这里,朝女人行礼:“如此,我家嫂子便拜托前辈。” 女人依然风情万种地笑:“我说过,是照顾还是收拾,全看你的心意,你心意到位,一切都好商量。” “保准让前辈满意!” “呵呵,我出身不凡,各种宝物见过无数,你哪儿来的底气包我满意?” “前辈稍等。” 陈怀义挥手,从乾坤袋中取出一张桌子。 桌子上有笔墨纸砚等文房四宝。 柳随风眼睛闪闪发光,抢先徐若谷一步出现在陈怀义身侧:“我来磨墨。” 徐若谷落后一点,只能遗憾地安慰自己:陈小友用的是我送的狼毫笔。 陈怀义则已经进入状态。 待墨出汁。 提笔,饱蘸浓墨。 深吸一口气,却又拿起酒葫芦,仰头痛饮一大口。 醉意涌上心头。 双眼迷蒙。 而后,落笔。 动天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