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宁矜顺手就抄起放在浴室间里的甩棍。 同时按下物业安全报警按钮,轻手轻脚地走到浴室门后。 她屏住呼吸,果然听到了沉重的呼吸声。 是个男人…… 而且听他脚步声的方向,是往浴室走。 宁矜心都提到嗓子眼,在飞快地评估自己现在的情况后,决定反锁门最妥当。 没想到门才刚上锁,门外就传来男人冰冷的声音。 “开门。” 宁矜愣住。 “傅总?您怎么会在这儿?” “开门。” “我要睡了,傅总你自便。” 门外传来一声冷笑,紧接着就是类似腰带落地,金属扣碰撞到地面砸出来的声音。 “一会儿别哭……” 听到这五个字,宁矜一激灵。 本能就想到两个月他和傅宴青那次,男人在她耳边压抑而沙哑的话。 一会别哭…… 咔嗒。 门锁开了。 身穿三件浴袍,将自己裹成粽子的宁矜站在门后,一脸木然。 “傅总有何……” ‘指教’连个字还没说出口,宁矜就被傅宴青的造型搞懵了。 平常一丝不苟的头发凌乱不堪,还夹杂几片树叶。 黑色的西装裤腿上蹭上几道泥土,白色的衬衫纽扣也蹦掉几颗,细看的话,衣服上还有一撮金黄的狗毛。 “你,你翻墙了?” 傅宴青脸色更冷,越过他,将身上的衬衫一扯。 剩余的几颗扣子应声崩断,露出原本遮掩着的腹肌。 由小腹一直蔓延到人鱼线。 “……” 傅宴青眯起幽深的眸子,声若寒霜。 “看够了没有,出去。” “哦。” 宁矜下意识地走出去,门关上的瞬间才回过神。 搞什么?这是她家! 傅宴青凭什么叫她出去? 宁矜盯着浴室里洗澡的男人,穿着拖鞋蹬蹬瞪跑到一楼,把阀门一拧。 静待一分钟。 楼上居然一点动静都没有。 又过了一分钟,还是没动静。 宁矜狐疑地上楼,试探性地探了个头进房间。 谁料到手腕直接被人抓住,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拖进房间。 砰。 宁矜被人抵在墙壁上。 后面是冰冷的墙壁,前方是傅宴青滚烫的胸膛。 男人盯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 “宁矜,又是养狗,又是关水,这种拙劣的欲擒故纵的招数你是跟谁学的?” 宁矜感觉自己本就在走钢丝的理智崩断了一根。 “傅总,您今天刚视察了油菜花基地吗?” “说人话。” “我这种叫不叫欲擒故纵我不知道,但您这种构成性骚扰我知道。” 话音刚落,男人扣着她手的力道又重了几分。 宁矜疼得皱眉,气得头晕。 “傅宴青,你要发情找白梦瑶,别找我,我觉得恶心!” “你说什么?” 傅宴青力道更重,丝毫不在乎宁矜痛得拧紧的眉头,一字一顿。 “你再说一遍。” 宁矜冷笑:“我、嫌、恶、心!” 说完,宁矜低头,一口咬在他之前烫伤的位置。 烫伤处还是新肉,她又下了死力气,一口下去,痛得傅宴青拧眉,钳制她的手也松开了。 宁矜立刻从他手臂下钻出去,眼明手快地就要跑,却听男人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你在吃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