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来。
常清秋看他的眼神都带了些旖旎，“铁树要开花了，她很可爱。”
再一看，那边的视线也瞟向他们来了。
小个子表情都有些不对劲了，常清秋赶紧收起嘴角的笑，更是拉开原本就远的距离，板起脸就是严肃谈话的神态。
听见她这话，程屿嘴角不免弯了起来。
再待下去就要坏事，常清秋很识趣地撤了。
常清秋中午把外婆接了出来，在渝大食堂吃的饭。
“你那一点烟火气都没有，冷冰冰的，你妈也是，还买房子干嘛，干脆住在办公室好了。”
常清秋诧异：“妈妈她不在家吗？”
“人没有一个，鬼一大堆。”
没有多想，成燕珍出差也不是没有。只不过她现在主要是在忙经营婚纱店的事，忙也只是在设计室里画稿，很少出差。
心跳沉了一瞬，常清秋继续听外婆叨叨。
“给她打电话让她回来也推来推去，声音听着都差，你们母女两个没一个能让人省心的。”
常清秋应下，拨开内心不安迷雾的决定更深。
下午还有事要忙，午餐结束后随意逛了逛校园，常清秋又把老太太送了回去。
心里装了事，做什么都索然无味。好在招新能正常运转，常清秋也只用关注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和老师打了声招呼，她提前离开了学校。
手机除了重要软件允许发送通知，其余的全都关掉了。此刻看着静悄悄的手机屏幕，心跳好像更沉重了些。
沈肆没有关闭消息通知的习惯，因此每天早上醒来时，消息框都是铺天盖地弹出一堆无关紧要的推送。以往都是一键清除，今天不同寻常，大概是起来之后还没彻底清醒，沈肆看见微博的推送消息时顿了顿。
你看过的@一个皮蛋
不自觉微微皱眉，沈肆一时之间想不起来自己看过的谁有个这么奇怪的ID。他的第一反应是沈书琪，毕竟沈公主是粉头子，最会整活。出于看看这个费头子又在玩什么花样的心理，他点了进去。
出乎意料，博主是他完全没接触过的。
首页最新消息是她发的宠物照片，一只猫窝在腿上。往下翻了翻，他这才意识到这是不久前对方粉丝不停@自己的那个人。
看主页是个网文作者，他不关注网文界，于是看过之后就退了出去。
赵家齐的电话很快打了过来，看起来是掐着点打来的，没有像上次那样饶沈肆清梦。
“房子给你办妥了，什么时候回来？”
“半个月后。”
赵家齐抿了口黑咖啡，他现在靠这个提神，已经习惯这令人作呕的苦涩了。“好端端的公寓不住，非要跑去那个老小区，要不是人家定居在国外房子空出来了，你就等着住桥洞吧，费这劲，现在这个地方离你们训练基地又远。”
沈肆心情好，听他婆婆叨叨也能笑着听完，“都一样远，公寓那没点烟火气，租出去还能多赚份钱。”
“你沈家大公子还缺这点钱？公司里……”就要触到沈肆厌恶的话题，赵家齐恰如其时地截住了话头，“钥匙给你放哪？我可没有时间送到你手上。”
“快递到俱乐部吧，我们到时候会先回那里。”
两边皆是默了默，沈肆继续说，“你去找房子的时候有没有遇见什么熟人？”
同一个小区的话，遇见的概率应该会大一些。
“没有啊。”赵家齐脑子一转，咖啡杯嗑在桌上，几滴溅在袖口，“你老实跟我说，是不是被谁盯上了才要搬家的？！”
“放心吧，要真被盯上了不会跟你客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