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你……你怎么成了大师呢?”大婶又惊又喜。 我摆摆手说:“大婶,咱一会再说这个,我看看她气色怎么样。” 我轻轻掀开床上人的被角,看得我倒吸一口冷气。 李砚池哪里还有人样啊,就跟当初兰兰被那只猫精吸干阳气差不多,脸色蜡黄,眼窝深陷,嘴唇发青。 典型被阴气所侵。 “砚池,闺女,你好同学来了,起来跟她说说话哈。”她妈摇晃着她。 我拦住她:“大婶,别叫她了,咱们下去吧。” 大婶走在前头领着我们下楼。 “大师,你看,这就是那件嫁衣。”客厅里大叔指着躺在沙发上的一件大红绣花嫁衣给我看。 我仔细看看,这件嫁衣虽然不及我前世的公主那件嫁衣精美豪华,倒也精致精巧,也是一针一针绣出来的,手艺很好,一看就是大户人家小姐穿的。 我和赛潘安黄小爷对视一眼:嫁衣果然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