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个姑娘咋回事,谁叫你擅自进我家的工作室了。”她冲过去推搡小灼。 “对不起对不起,我们就是想看看你们的纸活材料,现在看到了,材料没问题,我们回家商量一下哈。”小灼连忙道歉。 屋里正在扎纸活的年轻男人神色紧张又愠怒地看看我们,哐啷把门给关上了。 小灼朝我使个眼色,我们一起往外走。 年轻女人还余怒未消,恶狠狠地追着我们说了一大通难听话。 “这女人真是个母老虎呀,吓死人哈哈哈……”上车我就笑起来。 小灼神情严肃地说:“香香,这个扎纸匠果然有问题,他屋里有很浓重的邪气。” “啊!”我惊叫。 “而且他屋里的邪气和被偷窃人家里的邪气是一种。” “那这纸人跟偷窃怎么联系一块呢?”我不解。 小灼摇头,“我暂时也不得而知,但是大白天他们也不敢行动,作祟也是夜里,夜里咱们来他家盯着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