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大人,怎么我们未偿霁莲书院,您也愿意当我们离开?”待其他人都走后,青白笑道,他知道,事已至此,陈宋是万万不敢向泠晏求偿的,“这,也是迫于形势?”
“大人,大人,都是下官的错,大人勿怪。”陈宋不敢反驳,一直认错青白不再纠缠,简单告知泠晏缘由……
“霁莲书院许了你什么?”泠晏不知何时又坐下,手指一下一下地敲击着桌面。
“白,白银五百两。”敲击的声音陡然一停,陈宋受惊,连忙低头跪下,想到什么又快速抬头,“这,这是纪伦桑私下、私下……”
“唔,”泠晏复又敲击着桌面,却道,“陈大人觉得你判的可对?”
“有误有误,霁莲书院失礼失德在先,理应并罚,纪伦桑妄图私相授受,理应并罚。芥川书院的过错已经督责,至于赔偿,下官自会负责,也不会影响贵书院参与讲会。”陈宋点头如捣蒜般。
“那,陈大人自己呢?”
“身为一方父母官,难以做到真正爱民如子,当罚。此案之后,下官便自行辞官,将家财散尽,以济黎民。”
“大人真是陛下的好臣子呢。”泠晏不置可否,淡笑道……
“公子,我自己走就行了,你不必搀着我的。”青白有些不自然。
“别动,”泠晏言语间不觉染上笑意,“我难道不知你受伤最是难以愈合吗?”
“公子,”青白心中感动,将头侧开,“南姑娘同我们来到照莲城没多久,就因族中的事离开了。”
“嗯,”泠晏淡淡应到,“李晋说的,应该有假,其他人反应如何?”
“很难看出来,”青白回想起与李晋接触的点滴,“李晋一直坚持那套说辞,从不改变,我也辨不清真假了。”
“这也容易,”泠晏抬眼看到远处等候的景旭,“行了,先去上药,清洗一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