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奴婢知错了!”宝菱跪下后重重磕头,吓得瑟瑟发抖,“奴婢不该……不该……奴婢错了,奴婢真不知……奴婢只是怕夫人是……奴婢不该乱说,奴婢知错了!”
“府中有府中的规矩,其他人该怎么罚就怎么罚。”墨台璟看向秦管家,“明春惠秋故意诬陷夫人,直接打发了。”
“是,殿下。”秦管家说着朝旁边的仆人使眼色。
“殿下!我们没有诬陷夫人!我们只是把我们知道的说出来啊!冤枉啊!求殿下饶命……”不管明春惠秋怎么求饶,还是被快速拖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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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夫人带回房里去吧。”墨台璟没看褚意,吩咐完就看向许父许母,“舅父舅母,让你们见笑了,实在是误会,是我没管教好下人才闹出这样的荒唐事。”
……
褚意一直低着头,她被青兰知月扶着出了房间,她被扎了无数针,身上刺刺的疼,除此之外,心里免不得有些酸楚。
京雨也跟着褚意,将褚意送出了偏厅,她欲言又止,最后还是止步在偏厅外,揪心地望着褚意离去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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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意写的纸条,根本不是随意地放在墨台璟的书桌上,而是整整齐齐地装在一个朴素但贵重的木盒里,并置于窗边的柜子中。
墨台璟把无关紧要的纸条全部保存了下来,甚是珍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