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云攸的脸却被眼泪打得越来越湿,眼泪一颗又一颗地掉在他紧攥着放在腿上的拳头手背,他忽然说:“我妈死的那天,我爸带着女人在她的床上,在她选的床单上,用她买的保/险/套做/爱。” 说到一半,乔望的手就停了下来。 劣质吹风机还在楚云攸的耳边“呼哧呼哧”地发出噪音,不曾停歇。 楚云攸像是灵魂在疼痛扭曲,躯壳也跟着弯下腰去,再次剧烈地发抖起来:“我妈葬礼那天,他中午回家了一趟,就一个钟头的空当,他都要抽时间,在我妈妈的床上操/一次女人。” 楚云攸哭了很久,脆弱至极地祈求地问:“小望哥哥,你转学到我的学校陪我好不好?我现在谁都没有了。” 乔望沉默了良久,回答:“你冷静冷静,楚云攸。 “我可以尽可能地安慰你,但我没必要改变我的人生来配合你。世界并不是围着你转的。 “你有你的人生,我有我的。 “我不想转学,你有事就打电话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