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秦招的手已经收了去,上面残留着一些属雁风浔的温度。他不自觉地摩挲了一下。 陈厌青站到他旁边:“队长,我有事跟你商量。你一下。” 秦招点点头,看了一眼雁风浔,想了想说:“你先跟洛林达去楼下坐会儿,可以教你一些作战的理论知识。等太阳下去了,我再带你练一练实战技巧。” 雁风浔对这个无所谓,正要应付地点点头,就听秦招轻声补了一句:“……可以吗,阿浔?” 或许是因为银门港的夏天实在太热,也可能是训练场上无数人挥发的汗水让空气变得焦躁。 雁风浔忽然觉得心口烫得很,差点没烧着自己。 他看着秦招,深切体会到了,人们为什么说绿色是充满生机的颜色。 他识到秦招幽绿的瞳孔里有一股蓬勃汹涌,像是将要把一切席卷,不留余地。 它如浪涛奔腾,是风是雨。它碰到哪里,哪里便湿个彻底。它跳雀跃,沾湿了天与地,沾湿了烈日下闷热的空气,也沾湿了雁风浔。 “可以。”雁风浔答说。 当然可以。 现在秦招就是让他穿着这只傻逼肥猫在大街上一段B-box他也会说可以。 没有别的原因。 雁风浔想,他喜欢秦招这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