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鸿泽面色不快,“怎么?侍奉于我,还不高兴了?” 解忧轻笑,“待会儿就知道侍奉的用不用心了。” 鸿泽冷冷看着解忧,“那何来这么大的怨气?” “他射杀父亲的,不过是为了家主而已。”解忧叹可口气,“说实话,我我十三岁时,就被父亲献给至公教,我不过是他眼中的工具而已,他的死活,其实我不怎么在乎的。在我眼中,听闻父亲死讯恐怕还没有俊班死的时候伤心那。” 鸿泽很好奇的问道:“俊班是谁?” 解忧眉头有淡淡的忧愁,“我身边的猫,陪伴我许多年。” “它们比人沉默,比人可信。”鸿泽会心一笑。 “葛威公飞升,斯人已去,空留幻影。像我这样的女人,强者所得,我也习惯这样的岁月了”解忧凝望明月,心有所感,手抚瑶琴,琴声中蕴含哀怨之声,“谁有本事,谁就给我解衣宽带,在我身上肆意胡为。”琴声中似有幽怨,却转瞬间清朗,“往事如同浮尘,随风而去了,还是想想将来吧!” 鸿泽听着入迷,琴声似乎拨动他的心弦,“你有什么打算?” “公上能提三尺剑,自立乾坤,贱妾何德何能,能公上扫塌铺席。”解忧盯着鸿泽,满脸的崇拜之色,“公上是高耸入天的劲松,而我只是柔弱的藤萝,我喜欢缠着你,这样才能爬的更高,才能看的更远。张瑞公,彦武公,施雄公三人已经决裂,看起来风平浪静,其实斗的不可开交,我返回家中,也是为了避祸。” 鸿泽好奇的问道:“该如何对付至公教?” 解忧回道:“公上养过猎豹,该了解猎豹的习性,猎豹狩猎,总是耐心等待,若是猎物太难对付,就会等待着猎物受伤,然后一击致命!” 鸿泽若有所思的点头,又问道:“在仙台山可曾见到妹喜?她现在如何?” “我知道,妹喜是为了你才去的仙台山,圣主拥有美女无数,我们就成了抹布,用脏了,就扔了。要不然我们为什么会触斗蛮争,好勇斗狠,还不是为了分点恩泽。若不是圣主死的早,我想我们两个也会有番争宠夺爱,少不得蚁斗蜗争了。”解忧苦笑,“女人啊,斗媚争妍,不过是讨有权有势的男人欢心罢了。” 鸿泽想了想,“你去趟仙台山,想方设法的把妹喜救出来吧!” 解忧娇嗔的看了鸿泽一眼,“我是你的人,自然就死心塌地的跟着你了。” 鸿泽看着眼前这个玲珑丽人,心有所感,“解忧,名字取得好,兰质蕙心,果然是能帮人解忧。这样吧,你手持我的令牌,返回仙台山,将那里搅得大乱。” 见着眼前这个男人,解忧似有心事触动,也许是自己可以依靠托付的,解忧抚琴吟道,“花深红,花浅红,桃杏浅深花不同,年年吹暖风。” 玉人背影萧索,娇态轻盈,贴鬓香云,闻到呼气如兰,看到波涛汹涌,鸿泽随手摘下窗前金梅,给解忧插在云鬓之间,低头轻嗅芬芳,轻抚解忧后背,随口吟道,“罗带双垂画不成,步摇金翠玉搔头,酥胸斜抱天边月,玉手轻弹水面冰。无限事,许多情,四弦丝竹苦丁宁。饶君拨尽相思调,待听梧桐叶落声。” 解忧款款起身,深情的看着鸿泽,炽热的双唇便迎了上去,咛嘤之声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