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书瑶闻言脸色微微一僵,随后又自然的撩起岑南歧滑落到腮边的头发,转移话题的瞥到了岑南歧手中的屏幕上,凑过来哈气如兰的问:“乖崽崽在看什么呢?” 目光却在打量着岑南歧的全身上下,她可不信岑南歧在厕所待了这么久就因为在看剧。 手中的手机在空中转了半圈,精准无比的滑到岑南歧的口袋里。 岑南歧身子一蹲,一手捏着人家的腰,一手抓住人家的手腕,腿顺势格挡开,直接一个转身,两人的位置瞬间发生了变化。 在岑南歧触碰的瞬间,吕书瑶眸子陡然凌厉,还没来得及反应,腰间的触感消失,耳边便传来了岑南歧的声音。 “你瞧,这男配是不是比男主好,这男主吃着锅里的,又想着外边的,你瞧瞧这句经典台词。”M.. 岑南歧按住屏幕,把它滑到了37分48秒的位置。 屏幕的画面就变了,出现男主拽着女配肩膀的画面。 “你别误会,我只是利用她的,你永远是我的唯一。” “待我称王,我必立你为后。” “吕同学,快看快看这大饼,是不是又大又圆?” 吕书瑶被带着,有些茫然的跟着点点头。 “唉,你也觉得是吧,臭渣男,你再看看这个。” 岑南歧把画面滑到40分09秒的地方。 “瞧瞧,人家都为她把兵符偷来了,等来的确实男主的暗算,可怜的深情男二啊,唉,可惜…” 吕书瑶:好像有哪里不对劲… 只见岑南歧举着手机,笑容天真无邪的继续跟吕书瑶叭叭这部雷点满满的剧。 最后吕书瑶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厕所的,她竟然在厕所被岑南歧拉着硬生生的科普了一个没法入眼的电视剧。 什么破剧,竟然能上映!! ………… “大哥” 殷灼宴看着进来的人,殷勤的站起身倒茶,把助理的活给抢了。 闻言,薄朝槿的眉头皱的很深,直言开口,“别乱叫,我只有两个弟弟。”说完觉得不够,继续补充道:“并且他们都姓薄。” 言外之意是他可没有殷灼宴这么个好大弟。 殷灼宴对于薄朝槿咄咄逼人的话语丝毫不恼,毕竟是自己的未来大舅哥,挖人家大白菜,有点情绪很正常。 就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槿大哥这么在意只只了… 殷灼宴想起这段日子打听的种种,眸光幽暗,好像所有的人都开始发现岑只只的好。 这样就很难办,跟以前那样就好啦。 只只就能是他一个人的了。 殷灼宴殷勤的模样看得薄朝槿旁边的许特助都不由想冷嗤一声。 现在这样,早干嘛去了。 薄朝槿看着他这模样更是直接冷嗤一声,丝毫没给什么好脸色,直接坐在了殷灼宴的对面,嗓音淡淡:“殷总来这,有何贵干?” 听到大舅哥的问话,殷灼宴收回倒茶的手,正坐座位上,“听说大哥…薄总您最近遇到了点困难。” 在薄朝槿那冰寒的目光中殷灼宴生生改了称呼。 薄朝槿闻言,冷冷一笑,“哦?这风都吹到殷总耳旁去了?” 而殷灼宴似乎觉得自己抓住了机会,目光开始倨傲起来,虽然面对的是自己的未来大舅哥,但也不能老是被动起来,明眼人看,薄朝槿不欢喜他,不然也不会招待他这么个破旧的办公室了。 “让岑只只跟我订婚,我出资,挽救薄氏当下的局面。”殷灼宴以为自己很有底气,但说出这句话,整个办公室的气压都在急剧下降。 站在薄朝槿身旁的许特助都不由打了个冷颤。 “呵”薄朝槿把腿一放,冷呵一声。 冷眉直凝殷灼宴半会,嫌弃般的移开了视线,手指轻搭手腕上的手表:“你算什么东西?” “即使薄氏破产,我也不会牺牲只只的幸福去跟你捆绑一生。” 这话仿佛踩到了殷灼宴的雷点,一直被人奉承着的他,被薄朝槿说的仿佛配不上他妹妹般。 “岑只只本来就跟我有婚约的!!” “不过是父母长辈的一句儿戏,你还当真了?”薄朝槿斜看着手腕,漫不经心的把以前殷灼宴拒绝只只的话还给他。 “你!!”殷灼宴气得直接站了起来。 “我想你心里应该很清楚,你现在有什么?我家只只图你什么?年纪大?颜值没她哥高?还没她哥哥有钱?” 薄朝槿按亮手机屏幕上的照片,眸光柔和,抬眸看向殷灼宴,语气奚落的嘲讽道。 他家只只哪里都好,一个什么都比不了他的人,究竟在奢望什么? 癞蛤蟆妄想吃天鹅肉。 “你!!”殷灼宴第一次被人说得一文不值,以前向来是他们说岑只只配不上他的,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的位置开始转换了呢? “送客。”薄朝槿看着殷灼宴这愣头青的模样,再次为自己以前的眼光感到困惑。 他以前是有多瞎才会觉得他是可树之才,还指点过他几次。 情绪都掩盖不好,太不成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