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听了一下府衙的位置。 李安民直接让周启驾车赶赴过去。 人才来到府衙之外,刚刚跳下马车。 就听见府衙内传出了一阵嬉笑之声。 “大家这段时日都辛苦了。” “这些钱,大家都拿下去分一分。” “我也不偏不向,每人都是两千两。” 虽说已经有很久没见过武华年了。 但听见这声音,李安民也是立刻辨认出来,这就是他所说的。 而听这个意思他们好像是在分钱。 分什么钱?分谁的钱? 李安民双眉紧锁,继而大跨步走进了敞开的府衙大门。 而等进来之后看见眼前的场景,李安民只觉得自己的血压都高了好几个百分点。 就见那府衙钱,偌大的院落当中,摆放着好几个圆桌。 而这些个圆桌上面,摆放的除了一道道珍馐美味之外,更有白花花的银子。 正是一众身着县令服饰的官员,此刻就围坐在这些圆桌的边上,目光贪婪的望着桌上。 “大胆!” 李安民震声吼道:“山南道水患不知叫多少黎民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尔等却在这里大鱼大肉,甚至是分钱,你们此等行径怎配做人父母官!” 此言一出。 场内顿时静了一瞬。 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朝他看了过来。 见到李安民的时候,这些人的脸上也都是茫然之色。 这时候。 他们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这货谁啊?他是干嘛的? “你是什么人?” “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王钰当先站起身,面色不善道。 龚友德也跟着站起身,顺势道:“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便治你个以下犯上的罪过,将你扔进大牢里面去!” 他们在这吃喝吃的好好的。 这货算干嘛的,他就来插口来了? 而且张口就说他们不配做父母官,他也太不将自己这些人放在眼里了吧。 “放肆!” 周启见到这些人围攻李安民,顿时急了。 他大跨步来到李安民身前,站定后道:“尔等这是要做什么?是要造反吗?” “你又是哪里来的瘪三?” 王钰横眉立目道:“这种话也敢说得出口?” 造反这词儿,可是皇帝的专属。 打听了一下府衙的位置。 李安民直接让周启驾车赶赴过去。 人才来到府衙之外,刚刚跳下马车。 就听见府衙内传出了一阵嬉笑之声。 “大家这段时日都辛苦了。” “这些钱,大家都拿下去分一分。” “我也不偏不向,每人都是两千两。” 虽说已经有很久没见过武华年了。 但听见这声音,李安民也是立刻辨认出来,这就是他所说的。 而听这个意思他们好像是在分钱。 分什么钱?分谁的钱? 李安民双眉紧锁,继而大跨步走进了敞开的府衙大门。 而等进来之后看见眼前的场景,李安民只觉得自己的血压都高了好几个百分点。 就见那府衙钱,偌大的院落当中,摆放着好几个圆桌。 而这些个圆桌上面,摆放的除了一道道珍馐美味之外,更有白花花的银子。 正是一众身着县令服饰的官员,此刻就围坐在这些圆桌的边上,目光贪婪的望着桌上。 “大胆!” 李安民震声吼道:“山南道水患不知叫多少黎民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尔等却在这里大鱼大肉,甚至是分钱,你们此等行径怎配做人父母官!” 此言一出。 场内顿时静了一瞬。 下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朝他看了过来。 见到李安民的时候,这些人的脸上也都是茫然之色。 这时候。 他们的想法出奇的一致。 这货谁啊?他是干嘛的? “你是什么人?” “知不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 王钰当先站起身,面色不善道。 龚友德也跟着站起身,顺势道:“你要是再敢胡说八道,我便治你个以下犯上的罪过,将你扔进大牢里面去!” 他们在这吃喝吃的好好的。 这货算干嘛的,他就来插口来了? 而且张口就说他们不配做父母官,他也太不将自己这些人放在眼里了吧。 “放肆!” 周启见到这些人围攻李安民,顿时急了。 他大跨步来到李安民身前,站定后道:“尔等这是要做什么?是要造反吗?” “你又是哪里来的瘪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