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情,更不明白怎么会和赫连祁扯上关系。
就算他原本和赫连祁有些友情,但因薛厄曾经那么一闹,也早就烟消云散,怎么可能等到赫连祁来救人。
不过薛厄接下来的话他却听懂了。
“完了完了,小兴子,咱俩好像真要困在这里出不去了,等桌子上这些菜吃完,老肥肥不会眼睁睁看着咱俩饿死吧?”
薛启兴成天和薛厄混在一起,学的很快,见薛厄难得露出沮丧的模样,他最先的心情也不是担忧,反而变得幸灾乐祸。
他用薛厄曾说过的话语气一本正紧地建议道。
【薛兄,你叫破喉咙试试,看有没有人会来救你。】
薛厄抬手抠了抠耳朵,确定自己真没听错,“小兴子,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哦?曾经的我大抵是死了,放心,我会永远怀念我自己。】
“噗……作孽啊,好好一个孩子怎么变坏成这样!”
站在薛厄身后的两名宫女相识一眼,用目光无声沟通道。
‘为何薛将军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还毫无缘由的发笑?’
‘别管了,只要没喂咱俩毒酒,先小心的伺候着。’
终究不能用嘻嘻哈哈找到出去的办法,北康帝似乎打定主意要再让薛厄展现一下将服了毒酒的人救活的神迹。
从日出到日落,期间只在外面隐隐有人声响起,殿门始终紧闭。
一同关在内的太监宫女们也从没有被喂毒酒的庆幸转为在未知中等待的恐惧。
薛厄吃的都开始腻得慌,大殿分为前后,他中午到后面睡了一觉,傍晚又被冻醒,晚间不安的绕着长长的餐桌踱步。
他忽地问道:“怎么不点灯?”
一名宫女小心翼翼道:“薛将军,奴婢等并没有带打火石。”
“钻木取火会不会,现在就拿筷子去桌子上钻,天彻底黑了前再点不燃蜡烛,我一个个喂你们毒酒!”薛厄暴躁的命令道。
一众宫女太监被吓得呜呜地跑到桌子旁抢夺仅有的两双筷子,可拿到四人却并不知所谓的钻到底该如何。
薛厄大步过去抢了跟筷子,往桌面上钻了记下发现根本不行,刷漆的桌面很滑,根本不可能摩擦生热点燃。
“火笼呢?不能引火笼里的火点燃吗?”薛厄又问。
“早灭了。”一名小太监战战兢兢道:“下午时便灭了。”
薛厄这才想起下午睡觉时似乎听到有人说过,睡醒后见天色已黑便焦躁的来回踱步,倒没注意到殿内的温度已经下降很多。
他抬手撸了把头发,将本来柔顺扎好的头发彻底弄,心不在焉的把夹在手指上掉下来的头发扯得分成七八段。
【薛兄,你到底怎么了?】薛启兴疑惑道,眼下的危机其实并不算什么,至少还不到万分危险的时候。
为何薛厄变得如此焦躁不安?
薛厄抬手捂住额头,“我只是总是会忘……我习惯不了。”
【什么意思?】薛启兴更加疑惑。
薛厄却没有继续没有回答,而是转身又走回桌边。
“各位对不住,我不能再继续呆下去了。”
说着薛厄举起酒杯,走向最近的一名小太监。
小太监惊恐的连连后退,扭头钻进其余太监宫女中,薛厄并不紧抓着一个不放,一个跑远了就跟另一个更近的。
薛启兴见状不禁惊呼道:【薛厄,你在干什么!】
眼见随着太阳落山后殿内越来越黑,近乎只能看清近身的一米左右范围。
薛厄也顾不得当众和薛启兴说话,惨然笑道:“我只能将毒酒喂给他们,老皇帝知道我的确不能复活他们后就能放我离开。”
【万万不可!】薛启兴哪能容忍薛厄当他的面杀这么多无辜的人。
但薛厄下定决心后便不再毫无目的的胡乱抓人,而是一手稳稳的拿着酒壶,明确地悄然靠近一名最是胆小只知蜷缩在柱子旁的小宫女后,抓住她的头发就要倒毒酒。
薛厄靠近这名小宫女的过程,薛启兴全部看在眼里,但他除了能在薛厄的脑海里呐喊,什么也帮不上忙。
眼见毒酒即将流入小宫女的嘴里,薛启兴不管不顾的吼道:【薛厄,我能趁着你睡着后出来掌控身体!如果你在这殿内杀了任何一人,只要我再掌控身体,就立刻自杀!】
薛厄动作顿住,目光望向黑暗的半空,幽幽道。
“薛启兴,你在威胁我?”
薛启兴坚决果断地回答:【是!】
“呵、威胁我……殿内任何一人……”
即便小宫女察觉到薛厄抓着她头发的手力道渐松,已经吓破胆的她全然忘了逃跑,只埋头蜷缩起来呜呜地哭。
最终却是薛厄松开了手,踉踉跄跄地在已经完全黑暗的大殿中行走。
“一百七十三亿八千六百四十二万三千七百九十一、一百七十三亿八千六百四十二万三千七百九十六、一百七十三亿八千六百四十二万三千八百零一……”
【薛厄?薛厄?】
“一百七十三亿八千六百四十二万三千八百三十六、一百七十三亿八千六百四十二万三千八百四十一、哼……一百七十三亿八千六百四十二万三千八百四十六……”
【薛厄!!!你到底怎么了?能听到我说话吗???】
“唔……一百七十三亿八千六百四十二万三千八百七十六、一百七十三亿八千六百四十二万三千八百九十一、一百七十三亿八千六百四十二万三千八百九十六……”
在薛启兴的呼喊中,薛厄撞到柱子,拌到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