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如君懵懵的看着这一切,忽然想到什么,又去哪架子上找,直到招待晒干的皂角。 心底松口气,拿起皂角用水把它煮了,水煮开后,把桂花倒入里面,在倒入菜油。 不停的搅拌,一直搅到浓稠,拿起来时挂在勺子的液体顺滑流动,这才找出磨具把这东西倒在里面。 做完这一切,徐如君说道:“晒伤一周,怕是可以了。” 说完,沈琉冲上来握住她的手:“你没忘记!那就好!那就好!” 这话让徐如君愣住,不解道:“什么叫我没忘记?” “这可是你第一次带我做香皂的步骤,虽然更加粗糙了些,但最基础的没忘记,那护肤的方子你应该能够想起来。” 什么叫柳暗花明,这便是。.. 沈琉以为徐如君会忘掉所有,但现在看来不是。 徐如君脸色僵硬,什么叫她没有忘记? 原主到底是什么人? 这个认知砸的她晕头晃眼,甚至眼前人说了什么她一字都没有听进去。 她真的是徐如君吗? “你说什么?” 沈琉费力的去听,却听不清她嘴里的呢喃。 看她隐隐出神,抬手在她跟前晃了晃道:“想什么呢?” 徐如君回过神,怔怔道:“没想什么。” 她神色太难看,那是没想什么。 沈琉一点都不相信。 “我记不起来,但你说的这个方法确实是我记住的,但我想,不止还有这一种做皂的办法吧?”徐如君反问,她大学对动手的东西非常感兴趣。 看了不少视频,找了不少资料,甚至还动手实践上。 效果都差不多。 “嗯,还有一种,先把皂角里的东西弄出来,在配合猪胰子去做,因此开发不少。” 沈琉没隐瞒,平复好激动的心情。 徐如君一下子想到,那是用猪的胰脏做的另一种,需要把胰脏里的一些经络弄干净,随后捣碎,捣烂,把里面的脂肪酸给弄出来。 随后加入草木灰的碱水,或者换成皂角米,在加入香料,亦或者是药材,在放入模具定型。 “这皂角是从哪里来?”徐如君问来最核心的问题。 皂角在北方不易存活,只有在两广和云川贵地区才有。 当然,因为其是一种药材,在商铺里面也有流通。 沈琉道:“这是秦公子弄来的。” 徐如君终于知道,为什么要给对方三成利,对方出场地出成本材料,这三成利还算少了。 “作坊那边,我占多少利?” “你们是七三分,其中,需要女郎你每月研究出不一样的香皂。” 这条件相当苛刻。 原以为是个无情的资本家,到头来却还是给资本家打工,真是闻者落泪见者伤心。 了解这边的具体情况,徐如君想知道另一家店铺:“我想去看看衣阁。” “现在就过去。” 衣阁就在香阁右手边第三个房子。 这栋的采光很好,一楼倒是有很多布料,没有见成品。 直到上了二楼,才知道什么叫我内里乾坤。 楼上分两部分,一个是试衣间,一个摆放间,很有现代风格的店铺。 还有不少女子走动,徐如君挥退小二,带着春雨逛起来。 发现上面的衣服,有点汉元素的感觉,吊带到脚踝的长裙很多种,甚至还有短到膝盖以上的位置。 这样的认知,足以让徐如君揣测原主的真实身份。 她也是穿越者吗? 总总迹象都在表明,证据又太少,支撑不起这个悖论。 参观完衣阁,得知钱在钱庄徐如君这才跟春雨回家,到家后,她翻出放在柜子里的箱子。 里面除了钱和账本,以及几个方子外,丝毫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 春雨跟她最久,再三询问也没有任何的出格迹象。 她身处迷雾之中,却看不到任何的方向,这种感觉要把她撕裂开。 在她沉浸在原主身份的时候,坏消息从定安郡传来,定安郡爆发疫病,太子下落不明,失踪前,乃是苏宁灏跟随身边。 太子身边的人指控,是苏宁灏下的死手。 这个消息传到上京,皇上震怒,立即让人包抄苏家。 那些官兵冲进家门,大肆搜索,把家翻得乱糟糟,把徐如君和春雨等人赶到院中,四处都是把手的官兵。 看着她们的眼神充满不善,尤其是是不是扫荡过几个女人身上。 为首的官兵把柜子里的箱子拿出来,质问:“这是什么!” 徐如君瞳孔一缩,看着官兵道:“放一些重要东西的箱子。” “打开。”官兵把箱子丢到她脚下。 要不是闪躲快,这么个大箱子砸下来,怕是要把脚给砸伤。 徐如君感觉到来着不善,犹豫之下,在一旁的兵直接抽刀威胁。 “不打开?好,罪臣谋害太子殿下的证据就在里面,把人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