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人醒,所有人都围上前。 “母亲,你醒了!”徐尚书大喜。 徐老夫人张口说话,发现一点声音都没有,眼神惊悚,哇哇大喊,一点声音都没有。 她又慌又怕。 太医按住要起身的她。 徐尚书更是害怕的不行:“太医这是怎么了!” “不要激动,不要激动。”太医安抚众人,他道:“你要是在激动,动了针,从此以后就说不出话。” “两年前,我曾叮嘱过不能再受到刺激,这是发生什么事,竟让老夫人气急攻心,若非这两年保养得当,险些回天乏力,你且好生修养,莫要激动,否则再来一次只怕是无能为力。” 徐老夫人逐渐安静下来,她不敢在动,生怕命就这么没了,儿子的尚书之位尚未坐稳,若是她死,要丁忧,怕是难以复起。 抱着这一股气,徐老夫人不敢死,自然是听从太医的话。 等药煎好,下人伺候吃了药,等老太太睡过去,太医这才把针,对徐尚书道:“徐尚书,可否借一步说话?” 徐尚书点头。 二人出了门,看到站着的姐弟两,徐尚书脸黑,“把她带下去。” 说完,又对太医歉然:“让你看热闹了。” 那太医摇头不语,两个人到了一旁的空房里,徐尚书挥退所有人,对其道:“太医,我母亲的情况怎么样了?” 太医摇了摇头,“很不好。这一次及时,若是慢了些,怕是她剩下的时日都要躺在床上。” 徐尚书震惊:“这么严重?” “她失语这事,我也没有几分把握,还得是家中宽慰,让她接受,否则再来一次打击,怕是……不过,老夫人吉人自有天相,只要坚持吃药,好生养着,那日恢复也是有的。切勿多思多想,郁结于心,不然只会加重病情。” 太医不敢把话说的太死,留了很大的余地。 徐尚书怔怔的,早就知道朝中太医的德性,知晓母亲这个情况怕是不好。 他心中闪过很多,最终去化做一句:“此时对我母亲的寿命可有碍?” 太医沉默半晌,才道:“好生养着,莫要再刺激。” “时辰也不早,我先行告退。” 太医说完,走向药童身边,由徐家下人送出门。 徐尚书站在原地怔怔看的远方,不知怎么,他忽然冲进房门,挥退下人,拿着碗喂饭道:“母亲,为了儿子的仕途,你要活下去,为了徐家,你要活下去!” 他眼神的祈求太过强烈,强烈的要把她给灼烧起来,徐老夫人瞪大双眼,她想讲话啊,可一句话也讲不出来甚至因为激动,有些事情更是无法控制。 轻微的声音伴随着一股不太好闻的味道,徐老夫人羞愤欲死,呼吸变得急促起来。 徐尚书不敢再刺激她,立即道:“白嬷嬷!” 徐老夫人的贴身丫鬟立即进门,徐尚书起身退出去道:“好生照顾老夫人,出了事,为你们是问!” 他退出房间后,立即去祠堂,看到儿子在劝徐如君跪下。 心中的火气蹭蹭上涨,走到他们身后,一脚踹在徐如君的腿窝处。 吃痛的徐如君不察跪下,膝盖碰地的瞬间发出一声闷哼。 “逆女!当初就该杀了你!” 这只第一次,徐尚书如此的暴跳如雷。 徐子骁被吓得一跳,回神就看到父亲已经举起鞭子,甩在徐如君身上。 啪! 徐如君下意识的躲。 可这个鞭子太长,她没有系统学习过,压根不知道如何避开,只能是一味地躲避,却还是被抽中一鞭子。 徐子骁冲上前拦下:“爹!” 他拦着徐尚书,又冲跪地狼狈的徐如君喊:“还不快些跑!” 徐如君没动,她抬起头看向愤怒的徐尚书。 “人死了?” 她语气冷淡,仿佛提起的不是一个长辈,而是一个毫不相关的人。 徐子骁大为震撼,徐尚书脸黑不已:“逆女!逆女!你瞧瞧你护着的是什么人!这种人就不配在徐家!” “爹!”徐子骁回神,转移话题:“祖母如何了?可醒过来了?” “徐子骁,这里没你什么事,给我送上一边去,否则我连你一块打!教训子女天经地义!” 徐尚书的话让徐如君松口气,人没死就行,她没背上人命就行。 “让开,这是我该受的,我自然是接受。” 徐子骁瞪眼:“姐!” “把人气坏非我本意,实属是意外,若非老太太咄咄逼人,我亦不会扯开这遮羞布,何况,苏宁灏做的事没有错,你们又在瞒着什么?” 徐如君看着徐尚书的眼睛,一字一句的和他辩,和他争。 她想不明白,明知道她在这家不受待见,还非要把她拉回来不仅如此还要毁人清白,孰可忍孰不可忍。 她说的那些话,也不觉得错到哪里去。 她嘴上说的抱歉,打心底的不服徐尚书亦是看在眼里,心底微沉,却又叫嚣的更加厉害。 “从今日起,你就给我跪在祠堂,面对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