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了这些质问之后,柳氏突然感觉自己的心一痛,若是说上一次在宴会上的时候,徐如君对她是声声的质问,此时此刻他却像是十分宁静的在诉说自己的事情,但是又仿佛像是在诉说别人的事情一样。 “如君,不是这个样子的……” 柳氏想要解释一些什么,却发现自己根本就什么都说不出口,她确实做错了很多事情,但这是她在尚书府中不得不承受的。 “就算我和你母亲,盼望你是个男孩子,但是你生下来就是徐家的嫡长女,这份荣光,不是说满大街的人都可以享受的吧?” 徐如君闭上眼睛,稍微的收敛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听着徐尚书对自己的回复,她的心突然觉得十分的冷,更是觉得自己问出这句话有多么的可笑。 无论发生什么样的事情,徐尚书的心目中,他的地位名声高于一切就算是自己二十多年来的成长十分的心酸,他作为父亲也没有任何的体会,反而觉得自己只是一个依附于徐家的蛀虫。 “对呀,对啊,大姐姐父亲和母亲盼望生下来的第一个孩子,是长子是男孩子的心情,我们应该都能够体会,如今你作为徐下的嫡长女,享受了太多太多的荣耀,就算是妹妹,也不能与你相提并论,我们为人子女的,也要体会父亲母亲的良苦用心呀!” 徐如昕眼见的事情发展成这样,突然开口说道,在她在心目中,徐如君根本就不配作为嫡长女,而且她也抹黑过徐家。 总算有一个人可以理解自己,徐尚书看着自己的二女儿,十分满意的点了点头,从小到大如今就从来没有给他惹过任何那么麻烦,而且在世家子弟中,有十分良好的口碑,如今更适合郡主是闺蜜,简直就是给他尚书府长脸。 但是转念一看徐如君,简直就是个孽障,明明是长女,结果却一直与自己作对,而且丝毫不为上说服考虑,即使他出嫁了,也不过是嫁了一个寒门出身的御史,如今也全是托了自己的福,才能够嫁给苏宁灏,如今却像是翅膀硬了,反过来要对抗徐家,简直是让他十分的生气,挑战了自己的权威。 “你看看你的二妹妹,这才是大家闺秀的典范,温柔达理,你这样的女女怎么是我徐某人的长女,简直是荒唐至极,一定是我一太溺爱你了,所以才把你惯成了这个样子,你现在马上就回到房间中禁足,不允许再出来!” “呵,徐尚书,你……” 徐如君刚要开口反驳,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 “老师,出嫁从夫,如君既然已经嫁到苏家了,教导这种事情还是我苏某人来吧,不过未出嫁的三小姐还是需要,徐尚说好好的指导,不知道徐三小姐,在捅伤我之前,神智就已经不轻了吗?” 出现在前厅的人正是苏宁灏徐如君十分惊喜地望着他虽,虽然说徐尚是为了徐如漪的回来特地休沐,没有去上朝,但是苏宁灏此番风尘仆仆的样子,一定是十分的担心自己,所以才匆忙的赶了回来,这看在徐如君的眼里十分的心疼,他明知道自己其实完全有独挡一面的能力,但是却不忍心让他一个人在徐家受尽所有人的质控。 苏宁灏见到徐如君受委屈也有些不忍心,如今他来了之后,特意给徐如君一个,放心的眼神,意思是,她也有所庇护。 见到众人鸦雀无声,这毫不影响苏宁号的输出,他继续看着徐如怡的脸,开口输出,“如果正如徐三小姐所说的,在同上我之前就已经神志不清,那为什么怀里揣着一把刀子,想必徐家前厅里,并不需要徐如漪小姐拿刀子来削水果吧!” 这一番话说的极其的漂亮,同时又讽刺了徐如漪,故意拿刀子伤害人,这件事情是铁证,即便是别人混淆视听,故意剖析起徐如君心里伤痛的地方,他是苏宁灏所说的话却比比都在指正着徐如漪的罪过。 眼见着徐如漪的脸色,由刚才的白皙红润,逐渐一点一点变得铁青起来,眼泪汪汪的可怜模样也好像都收敛了起来,反而是一脸敌意的看着徐如君和苏宁灏。 徐尚书见状,知道徐如漪已经保不住了,但是他还想反驳几句,刚要张嘴说话,却被柳市轻轻的拦住,并且朝着徐尚书微微的摇了摇头,“老爷,妾身嫁到徐家,二三十年,从来没有要求过什么,如今,让如君那孩子好好的问问吧!” 他从来没有为徐如君做过什么,身为一个母亲这是相当失败的,这么多年来,她和徐尚书都十分的偏心,二小姐徐如心,柳氏在心里不得不承认确实是愧对徐如君,但是她没有什么可以更改的,而且依附在徐家,柳氏早就已经大不如前,此时此刻他能做的只能这一点。 “好你个柳氏,真是蛇蝎心肠,竟然对我们母女两个人如此狠毒,她徐如君可是嫡长女,传出去谋害庶女,我倒是要看看天下人怎么评判!” 此时此刻这个尖叫的嗓音跑过来的正是徐尚书唯一的妾室,徐如漪的亲生母亲,明明一副娇艳的模样,如今却张牙舞爪的流露了出来了一副市井泼妇的模样,这看在徐尚书的眼底也不忍的闪过了一丝厌恶的 “你来这里做什么,快回到你的房间,谁把姨娘带来前厅的!” 不出意外,徐尚书见到了这一幕之后,十分的厌恶,而且他是,不想在苏宁号面前失了身份,于是吩咐着下人把姨娘拉了回去,徐如漪冷眼的看着这一切并没有反驳这么多年来自己的听说,母亲虽然十分的在父亲面前得宠,但是,一旦有什么突发情况,那么他一定是第一个被抛弃的人,徐如漪早就已经看到了这一切。 就在众人争执的时候,徐如怡却冷静的看着眼前站定的,两个人直直的跪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