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红毛男本来被这么多人围观他出糗已是猴屁股上脸,面子碎了一地,此刻,这小姑娘还如此挑衅,更是让他怒火中烧,恨不得能掐死眼前这个得意洋洋还装模作样的小姑娘。
偏偏许岁鸳还不解气,还朝着在地下瘫坐起不来的烂肉,朝他眼前摇了摇那喂了酒渍的鞋子。
意思好像在说,大叔,你瞧,我这鞋子是真的喝了你喂过来的酒。
“贱人!老子今天就让你看看什么叫男人!!!”
红毛男彻底被激怒,叫嚷着就要站起来,奈何他身宽体胖本来就不灵活,脚底打滑,拖鞋都不知道飞到哪了,刚准备起身,就踩了一脚的玻璃。
“哐当!”
“啊!!!”
又是一击重响和惨叫。
惹的周围人这会也算反应过来咋回事,哄堂大笑,议论纷纷。
“还想调戏人小姑娘,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害不害羞呀!”
“这小姑娘也就是刚成年吧,都能当他闺女了,精虫上脑想多了吧!”
“这社会啥人都有啊,谁跟他一块来的也不拦着点出洋相,简直助纣为虐!”
“可别说了,估计是同一种人!”
“嘴里这么脏,他妻子儿女知道吗?”
“你害不害羞呀!”
......
那红毛男的兄弟眼看着自己兄弟吃了亏,原本还准备以多欺少给许岁鸳一个教训,但此刻周围的议论声,臊的她们脸红脖子粗,酒都醒了一大半。
红毛男更是坐立不安,脸上的颜色可谓是丰富多彩,红得发紫!
许岁鸳还一脸无辜焦切询问:“大叔,你摔的疼不疼呀,用不用我扶你起来。”
此话一出,周围人的议论声更明显了,有个男生扯着嗓子朗道:“一个男人不会还用人家一个柔弱的小姑娘扶吧。”
红毛男被臊一门心思的想站起来,奈何实力不允许,跌倒坐下的,还给自己屁股扎到了残留高脚杯上,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还一直嗷嗷直叫,最后还是他兄弟看不下去了,来了两个人勉强给他扶了起来。
安保和酒吧的老板也都到场维护秩序调理纠纷。
酒吧老板了解到起因还是许岁鸳遭遇到了性骚扰,第一时间询问要不要报警处理。
性骚扰这个词其实在这个县城里还没有被很多人熟知,但是那个地方的人们大多都是淳朴善良的。
后来随着短视频的逐渐发展,一些社会问题也都被抬到了更多群众的眼前,例如“面前性骚扰时应该这么办”“是否应该让小孩子学习性教育”以及“公司拖欠工资应该如何正确的利用法律的武器来寻求帮助”等等这些词汇让更多更广的人群去关注并且合理的甄选去学习。
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
“不用了,老板,这个大叔也是好心请我喝酒,但是我的画册被他弄脏了,道个歉就可以了。”
许岁鸳大多时候都是人畜无害的,一双水灵灵的眼睛瞧着你,无辜懵懂又有点愚蠢,很难让人觉得是个披着羊皮的狼。
酒吧老板还没劝说红毛男先低头认错吧,周围的群众倒是坐不住了,高声喊着让他哥大男生利索点给人小姑娘道歉。
红毛男原本倔强着死活,说什么也不肯跟一个屁大点孩子道歉,人群中不知是哪位少年郎看不下去,嘹亮的来一嗓子:“大家快认认,这群人是哪家的亲戚,回去告诉他亲戚他是个啥样的人,最好告诉他孩子他是个啥样的父亲。”
这话一出,大家的热情高亢起来,纷纷要认真看看那群人到底是谁家的无良亲戚。
人群里瞬间涌动了起来,红毛男和两个搀扶他的兄弟被人左右来回的挤着,纷纷把头恨不得送到裤腰带里头藏起来。
这个声音是第二次隔着人群在帮她了,许岁鸳寻着人声望去,想感激下这位少年,只看见了一个模糊的人影,超过了她近视视力能看清的距离。
不管那人有没有看见,许岁鸳还是冲着那个方向颔首以示感激。
“啪!”陈常州的大手一下就拍下了沈予执的胳膊上,激动道:“阿执,看见没,那丫头在感激我,我这叫英雄救美!”
旁边的沈予执从远处女孩俏丽孤高的身影上移出,斜楞了一眼,此刻咧着大嘴傻乐的人,嘲讽的戏谑道:“英雄救美?”
“你救什么?”
陈常州倒是毫不在意的摊摊手道:“言语帮助也是帮助,而且本来刚才那红毛男上来的时候我就想去来着,谁知道这姑娘挺厉害的,暗地里给了那肥头男一脚,让他一头栽地上起不来了,我这不是也没机会救美吗?”
“不过那小姑娘是挺有个性的,那一脚要是换了动作灵敏的我,也得栽那,更别说那么一大坨肉了。”
沈予执倒是对他后面说的这点不可置否,刚才许岁鸳使绊子那一脚,确实是够狠的,直直让人倒一片碎玻璃渣子。
原本他以为许岁鸳只是一个心思纯良无害的小女孩子,但是今晚这件事,倒是让他意外的很,这小姑娘是个扮猪吃老虎的主。
“想啥呢,快看那男的道歉了。”陈常州。
县城大小的地方,大家的圈子就这么大点,屁大点的事,屁大点的人,大家互相通个气,不说不出十个人吧,不出二十人,肯定都能找到的。
像红毛男这把岁数的人,都当人老爹的年纪,肯定是不想让自己的后辈知道自己是这幅德行,不敢惹恼的众怒。
硬是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微乎其微的:“对不起。”
“你说什么,大叔,我没听见。”许岁鸳得寸进尺道:“您别介意,我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