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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书(2 / 2)

好利用。”

大量的信息塞入宋芸的脑海,宋芸却不觉得头昏脑胀无法接受。

原来这就是空间的力量啊,自己一定要将它化为己用。

少妇先开了口,拉回宋芸的思绪,“芸娘,不是为娘的不疼你,只你们一家人实在过分,娘才不得已...”

知道少妇为人的宋芸丝毫不惧,少妇这般装模作样的道行,在宋芸眼里根本不够看。不说话,是想引来村民围观,借力打力。

精瘦青年打断了少妇,“月儿,你还与这几个贱民废什么话。依我看,今儿要是还交不出租子...”

宋芸故作惶恐,恰到好处地满足了精瘦青年横行霸道的恶趣味,一句话脱口而出,“就怎么样?”

精瘦青年哈哈大笑,“怎么样?你这贱民怎么一点没学到月儿的聪慧?”

直到他笑够了,才慢悠悠道,“不怎么样。你毕竟是月儿的女儿,我总不能要了你的命去。”

青年一口一个“贱民”,完全没将她的命当一回事。

宋芸做足了端庄守礼的淑女模样,“家中诸事,一向由哥哥操持,芸娘得慈母教诲,不敢擅专。”

这也不算撒谎,只要拖到她引来好事的村民,便不必受制于人了。

不想精瘦青年未说什么,少妇先温温柔柔地说话了。

“芸娘,租人田地,要按年付给租子。这个道理,你该是懂得的。”

少妇挤出两滴眼泪,“你若是执意不按规矩办事,娘也护不住你不是?你就当为娘考虑几分,不必事事都依赖你兄长。”

宋芸斟酌片刻,用比少妇更甜美的声音开口,“那不知娘亲作为地主家的少夫人,是否知道我们还欠下多少地租呢?”

少妇不假思索,报出一个数字来。

宋芸掰手指算了算,这不对,比她记忆中大梁律法的十五税一,多了一倍不止。

宋芸蹙眉思索,“娘亲莫非是贵人多忘事,忘记了咱们家田地几何?”

少妇脸上的笑容僵了一瞬,“自然是不会忘的。”

宋芸复又做出一派小女儿态,“芸儿好不容易见到娘亲,娘亲就舍得一直和芸儿说这些么。芸儿很担心娘,娘亲在王家过得好吗?”

少妇没有听出宋芸的言外之意,笑得慈爱,“芸娘不必担心,娘在王家掌管宋家庄的地租,无人敢小瞧的。”

少妇扬眉吐气,存了自己的小心思——你们都道我抛下骨肉改嫁不对,不还是要在我的手下讨生活?

宋芸偷笑,等的就是你这句话,“那不知芸娘是哪里做的不好,得罪了娘亲和少爷,以致要给我们加租呢?”

模样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生母的现任丈夫作壁上观,只让妻子一人出来分说,不知是什么心态。

原主单纯,一心认为生母有苦衷,每每体谅生母的“处境”,可宋芸不是。

也幸好原身给自己留下了一层单纯的保护色,可以让宋芸随意发挥。

使出自己学来的几分演戏功夫,宋芸目光灼灼盯紧青年,等待他的回复。

少妇脸上的笑容几乎就要维持不住,“芸娘这话是怎么说的。娘一直很满意我们芸儿。”

精瘦青年有些承受不住宋芸的目光,想他在镇上横行霸道这许多年,还能在一个丫头片子手上栽了?

定了定神,精瘦青年挥挥手,“丫头,别说叔叔对你不好。这不你娘和叔叔成婚,家里出了不少银子。”

“叔叔给你个机会,让你尽尽孝道,出一笔嫁妆。毕竟以后你娘跟了叔叔,你想尽孝的机会可是不多了。”

宋芸几乎要被青年的厚颜无耻气笑,依旧笑吟吟地打太极。

“芸儿虽见识浅薄,可也未曾听说哪户人家,是要九岁的女娃给改嫁的生母出嫁妆,来尽孝心的。”

话锋一转,宋芸眉毛一挑,“您这般行事,倒叫我搞不明白了。此来究竟是为收租,还是讨要嫁妆?”

精瘦青年一时语塞,少妇打圆场,“芸娘这话,就分的太清楚了不是?

娘和叔叔来,自然是为收租。而这多出来的租子,就算是娘的嫁妆了。”

村民听说地主家小少爷来芸娘家收租,纷纷放下农具赶来看热闹,围了里三层外三层。

不管在哪里,人们爱八卦的天性是不变的。

宋芸摊开自己的双手,每个关节处都有厚厚的茧子,早先不知情的村民倒吸一口凉气。

宋家庄虽不算富裕,村民也都是心疼孩子的。哪家的孩子会像宋芸这般,满手厚茧子呢。

“啧啧啧,果然是能抛下一家老小,去镇上吃香喝辣的女人,就是狠心呐。”

“可不是,我瞧他们家芸娘和我们家女娃差不多大,可我们家女娃的手还是嫩的。”

宋芸要的效果差不多达到了。

眨眼的功夫挤出两滴眼泪,“娘亲身子不好,不能干重活,芸儿是女儿,为娘亲分忧本无可厚非…”

“嚯,脸皮真够厚的。都有力气跑那么大老远见王家少爷,没力气干农活。”

宋芸见事态一片大好,添油加醋,“芸儿自是相信娘亲一片慈母之心,可说到底芸儿还只是个孩子,也渴望娘亲的疼爱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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