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血迹,姜知柠才发现她不小心咬破了嘴唇。 她张嘴想说话,伤口又是一痛,出口变成了痛呼。 “唔……” 薄寒宴手上一顿,手上力度放轻。 处理好伤口,薄寒宴放下棉签,沉沉看向姜知柠。 这段时间,他一直在等小女人开口。 谁曾想,小女人扛到现在,竟然还是不肯向他求助。 “有什么困难,你可以说出来。” 姜知柠抬眸看他,手紧紧攥起,不太想说。 把小女人的纠结看在眼里,薄寒宴身体前倾,拉近两人的距离。 他清冷的嗓音循循善诱:“知知,我现在是你的丈夫,有什么困难,理应帮你一起承担。” “丈夫?” 姜知柠呢喃出声,耳垂通红。 “可,我们之前领证,只是权宜之……” “知知。” 不知为何,不想从小女人嘴里再听到“权宜之计”几个字,薄寒宴冷声打断她。 “法律上,我现在就是你的丈夫。所以,遇到困难就说出来,大家一起解决。” 姜知柠怔怔看向薄寒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