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雪雅急的不断用力往下拽,手指被她拽得通红,一阵阵的刺痛。 眼看时间一点点过去,她急得出了满身的汗。 戒指却还是牢牢禁锢在她的无名指上。 江雪雅悔得肠子都青了,对戒指只剩下浓浓的厌恶和憎恨。 怎么就做这么小!摘都摘不下来! 该死的! 江雪雅从来没觉得时间过得这么快过,在最后两分钟的时候,她忽然想起可以用洗手液,飞快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 有洗手液做润滑,戒指果然有脱落的迹象。 江雪雅惊喜地笑起来,拼命往外拔。 叮铃。 戒指终于拔下来,撞在陶瓷台面上,发出清脆响声。 不等江雪雅笑出声,戒指直直掉进下水道。 江雪雅彻底愣住,本能地就要去捞戒指。 门铃声忽然响起来。 江雪雅惊了一跳,只能先不管戒指,对着镜子草草整理好头发,急匆匆去开门。 门一打开,就看到薄寒宴冷冷站在门外。 对上那张俊美无俦的脸,江雪雅心跳剧烈,眼里闪过痴迷和爱慕。 “宴哥哥,你终于想起来看我了。” 她委屈地咬唇,眼眶红红的,楚楚可怜极了。 薄寒宴面容无波无澜,眼神冷厉,冰冷视线落在她通红的手指上。 “什么味道?” 江雪雅紧张地攥紧手,笑容有些僵硬。 “我刚洗过手,是洗手液的味道。” 说罢,生怕薄寒宴发现异常,江雪雅走向开放式厨房的吧台。 “宴哥哥,你喝什么?” 薄寒宴冰冷目光在房间里逡巡一圈,在沙发上坐下来。 余光瞥见一抹闪光,他凝神看去,地毯上散落着一枚蓝宝石耳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