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陈家河,我们的婚事作不作数,我们两个当事人说了算,您做不了主。” 林夏说完,一脚踢掉了脚下的脸盆,拉着虎子进了屋。。 周丽蓉看着脾气火爆的宁夏,面色铁青。 院子里的闹剧,周老爷子在窗户那看得一清二楚。 他语气不善的朝周丽蓉说道,“丽蓉,你们要是再这样胡闹,就给我回城去,好几年回来不了一次,一回来就闹得鸡飞狗跳,儿子不结婚你发愁,结了婚你又要插手,怎么什么事都要管?” 周老爷子又朝东屋里的陈家兴喊道,“家兴,给你嫂子赔个新脸盆,真是没大没小,不知分寸。” ………… 沈晓梅哭哭啼啼的回到屋,换了衣服,把带尿的毛衣扔进了炕眼里,收拾东西要走。 林夏实在太嚣张了,她完全不是她的对手。 以前的林夏不是这样的,哪怕这些年她跟林夏私下并无来往,但她每次去堂哥家,那死丫头对她总是恭恭敬敬的喊着小姑,在家里也是很乖顺,看得出很怕她堂哥。 她从来没见过她这么暴躁的一面。 这是回到农村后不装了? 沈晓梅被林夏泼了尿,又没占到便宜,心里憋着火,又拿陈家兴撒气,“陈家兴,你这个窝囊废,你媳妇都被人欺负成什么样了,你就知道跟在后面和稀泥。” 陈家兴嫌弃沈晓梅身上的尿味,躲得远远的,“那你让我怎么办?我总不能打她吧?” “怎么不能打?你看我身上埋汰成什么样了,你扇她两巴掌都不过分。” 她倒是想打,根本进不了那个女人的身。 陈家兴说道,“她再怎么混蛋也是个女的,我陈家兴怎么能打女人呢?有理也变无理了。” 况且这事他们本来就无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