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之后将她带到探亲室,让她稍等。 约莫五分钟后。 时纯从另一侧门出来了。 被一个狱警架着,让她坐在椅子上。 隔着玻璃,时羡瞧出了她的憔悴。 从被警察带走到现在,一共也没有多久,时纯却像是完全变了个人。 以前那个嚣张跋扈,走路用鼻孔看人的时家大小姐不见了。 眼下的她,浑身都透着一股丧气。 看到时羡,也一点都不惊讶,反而有种胸有成竹地模样,似是笃定了时羡会来。 “这么久不见,你还好吗?” 时羡不发一语。 她和时纯之间横着外婆的死。 尽管她极力隐忍,但依旧恨意难消。 时纯从旁边摘下通话机置于耳边,讽笑一声,“想不到我进来这么久,第一个来看我的人竟然会是你。” 时羡坐在与她相对的椅子上,隔着玻璃,神色淡淡,“难道不是你费尽心机引我过来吗?” “倒也是。” 时纯垂眸笑笑,“你能来,说明信里的内容你已经证实过真假了,是吧?” 她开门见山,时羡也不拐弯抹角,一双桃花眼没了往日的水波潋滟,如一汪平静清泉。 淡声问:“所以你告诉我那些事情,究竟有什么目的?” 她承认,看到那封信里的内容时惊怒交加。 去找时敬川试探时,又觉得失望不值。 最后拿到鉴定结果的那一瞬间,才发现自己和母亲竟然被骗了这么久,满心怨恨…… 如果不是时纯说出来,自己甚至可能会被时敬川骗一辈子。 可等她真的冷静下来,又觉得时纯不会这么好心。 她字里行间,像是早就知道这些事。 既然知道,那为什么之前不说,偏偏等自己入狱了,才肯捅出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