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差点一见钟情…(2 / 2)

琴写字刺绣”。

阮浅满意地接过方子,带墨迹干了之后对折收好,带着刘大夫开的膏药,欢天喜地地离开了回春堂。

天色渐晚,街边夜市摊位已摆好大半,各种手工艺术品令人目不暇接。

阮浅只觉得两只眼睛根本不够用,背后应该再长两只才好。

没走多远,她又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初来乍到,能让阮浅熟悉的并不多。

然而,她一看到对方,就不受控制地头皮发麻、脚趾抓地,下意识地想扭头就跑。

“姑娘,又遇到你了。”

贵公子翩翩而来,目光落在她手上的膏药上,眉头微蹙:“姑娘可是身体抱恙?我这里有银钱,你拿着去开一副好药吧。”

阮浅后退两步,摆手道:“不用不用,我好得很。”

说完,她不等对方再回应,将头埋得极低,快步越过贵公子,留下一个落荒而逃的背影。

等跑远了,阮浅才停下脚步,转身回望不见贵公子的影子,害臊的感觉才慢慢淡去。

她在心里嘀咕着,要是刚才有镜头,拍出来的画面恐怕会让所有观众都拥有一座梦幻城堡。

越往回走,身边提灯的行人越多。

阮浅来到画舫边时,看到了一脸怒意的绿涟,身边还站着守长板的那位大哥。

大哥脸上写满了着急和歉意,嘴里不停说着什么,眼睛也在人群中不停寻觅。

“绿涟!”

阮浅朝两人挥挥手,快走两步到他们跟前,抿唇自责道:“不好意思,路上有事耽搁,我回来晚了。”

大哥看到阮浅回来,明显松了口气,绿涟则翻了个白眼,转身走了。

阮浅不明所以,歉意地朝大哥一幅身:“辛苦大哥了,绿涟姐姐可是觉得我回来太晚,生我的气了?”

“我没什么事。”大哥低声提醒,“阮姑娘以后还是早些回来吧,绿涟姑娘方才非说你逃了,差点要去报官呢!”

阮浅略有所知,古代落了奴籍的人逃跑,主人家好像是可以报官追捕的。

“多谢大哥提醒。”阮浅又行了一礼,“大哥日后若是有什么事,可随时找我。”

大哥挥挥手,让她赶紧回去,画舫就要启开了。

阮浅上船,此时船上的景象与她刚出来的时候大相径庭。

笙歌萦绕不绝,高台之上,曼妙的身姿随曲而动。

宾客来来往往,女子的娇笑声与男子的叫好声纷乱错杂。

阮浅环顾四周,拉住一个端着茶盘的小二,问:“小姐在哪?”

“刚才小姐还在这附近。”小二左右张望,指了个方向,“你去那边找找吧。”

人群中,臧虹衣巧笑嫣然,与宾客们把酒言欢,余光注意到阮浅在朝自己挥手,她放下酒杯,起身过去。

空出的位置很快有其他人补上,酒桌上的气氛并未因为臧虹衣的离开而冷淡。

臧虹衣与阮浅一同站在拐角处,周围的声音不似厅中吵闹。

“我听绿涟说,你下午的时候下船了,还在城里待了许久。”她嫌弃地瞅了眼阮浅乱糟糟的头发,“不是姐姐要敲打你,落了奴籍叛离主家,可是要蹲大牢的。”

对面的阮浅低着头,像个做错事的小孩子,小声道:

“我肯定是不敢逃跑的,只是小姐之前的话给我提了个醒,伤病还是要去看一看大夫的。但我不敢劳烦小姐姐百忙之中还要派人去为我请大夫,便自己下船去寻,不过因为走错了路,所以耽误了些时间。”

说着,阮浅将刘大夫开的方子拿出来。

“因着不知道哪家大夫医术好,便去寻小姐常请的刘大夫了。”

臧虹衣眼神狐疑,接过方子看了看,的确是刘大夫的字迹,心中戒备稍稍放下一些。

“筋痛症?这是什么病?”臧虹衣问道。

“也不是什么大病,劳累过度而已,需要贴上膏药休养几天,只不过……”阮浅顿了顿,眸中又浮上一层水汽,“刘大夫说,若是病愈之前再劳累,怕是真的会落下病根,再难抚琴写字。”

闻言,臧虹衣又从头看了一遍医方,见医嘱中的确有阮浅所说的内容,对她的话也信了七七八八。

臧虹衣思量片刻,将纸张交还给阮浅:“既如此,浅浅你就多休息几天吧,待你病愈了,再替我抚琴也不迟。”

阮浅明白自己这是成功糊弄过去了,心中窃喜,面上又做出为难的样子。

“只是……刘大夫说这膏药需得日日去换,小姐可否允我下船去?”

对此,臧虹衣留了个心眼:“这是自然,你的病要紧嘛,只是你从前做官小姐时不常出门,来了我这里也鲜少愿意下船,今儿好不容易进一次城,还险些迷路,以后换药,不如让绿涟陪着你一起去吧。”

想起那个对自己眼睛不是眼睛,鼻子不是鼻子,却比臧虹衣机灵数倍的小丫头,阮浅有些头疼,但若是推辞,恐怕又会引起对方的怀疑。

阮浅无法,只得答应下来:“还是小姐想得周全,多谢小姐了。”

两人又虚情假意地客套几句,那边有人在喊臧虹衣,阮浅便告辞回房。

一转身,就看到不远处绿涟阴恻恻地瞪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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