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爱与恨是完全可以和谐地同时出现的。如果有一天她去世了,我也会难过。尽管我认为想要真正地实现自我价值,那么我们二人中就只能有一个活下去,但真的那么做了恐怕我自己也不能独善其身吧。“
他沉默了一两秒,突然嘴角上扬笑出了声:“呋呋呋呋……我说呢,原来你是在这里等着我呢!你又想说关于柯拉松的事情了是吧?”他是何等聪明的人,只需说三分话便能领会全意。这几天里,我没少用这样的方式对他进行旁敲侧击。尽管我每一次都小心翼翼,尽可能说的极其隐晦,但他还是能预先听出我的话里有话。
“少主大人,”我正色道,“我只想说,如果柯拉松他真的背叛了你,而你杀了他……”难道你真的会因为这样的结局而只感到救出叛徒后的痛快吗?难道在漫长的未来里,你不会因此而悔恨吗?
我没能说完后面的话,因为有人突然开门打断了我。是古拉迪乌斯。
“什么事?”多弗朗明哥问。
当我听到他说的话时,我心几乎是猛地一沉,仿佛那是法庭上严肃的法官对身处绝境的犯人降下的审判。
“柯拉松,已经被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