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从最初的感慨甚多变得有些飘飘然了。有一段时间里,我珠宝衣服的更迭速度快得甚至到了令人发指的地步,以至于后来回想起都感觉要遭天打雷劈的。毫不客气地说,相比之下玛丽·安托瓦内特的穷奢极欲都显得有些相形见绌。身着华服,穿金带银地走在大街上总会招惹到一众狗仔跟在后面疯狂拍照,接着就是配合着各种花边新闻登上了地方报纸和杂志,以至于到最后我的穿着打扮俨然成为了不少名媛太太们追捧的风向标。那时大海上对我的评价是:可与波雅·汉库克相媲美,却比女帝更添风情。
这话从我本人嘴里说出来,挺不要脸的,不是吗?但我确实活成了一代乱世佳人的样子。我的人生,就宛如那粉色的钻石,肆无忌惮地在旁人眼中闪闪发光,绚烂夺目。他们赞不绝口地说:“带着美丽的外表,年轻的□□,聪慧的头脑滚入为蓝色的汪洋波涛中,那就是海上女人最漂亮的人生啊。”
但只有我,只有我自己知道,我的一切,早已经历了数不胜数的残酷的切割。在冰冷的打磨与撕扯中,我已经永远地失去了原来的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