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生无可恋地看向这个好死不死撞见令人误会的场景的家伙,两次,“你TM是铁了心跟我过不去啊。”
“这种话应该我对你说才对吧?”马尔科抱胸俯视着坐在地上的我,“艾斯才二十多岁,你不能……”
“哈!”我打断了他,指了指自己,然后指了指艾斯离开的方向,又指了指他,最后又指了指自己,“你觉得有区别吗?”
马尔科的眉头都快皱到一起去了,他背对着月光,从这个角度看他的菠萝头像是发光了似的。他没说话,把我从地上拉起来。由于高跟鞋和酒精对肌肉的麻醉作用让我差点没站稳,顺着惯性直接倒在了他身上,就连瓶子里的朗姆酒都洒出来了一些。“你喝了多少?”
“不多。”两瓶白葡萄酒,四杯威士忌,朗姆酒……是两瓶还是四瓶来着?在酒精的作用下,自由的思绪可决不会拘泥于无聊的算术题,“你说我把剩下的半瓶一口闷了的话,会不会背过气去?”
“喂,你别乱来……”
那是我听到的最后一句话,因为在他说话的时候,我已经那么做了。
那感觉就像是……整个人都掉进了炽热的酒精里在燃烧,我还以为只有威士忌会给人这种感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