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住她的细腰,另一只手绕到她的胸前,把她整个人环在怀里
指尖不知捻到什么
方可晴仿若被电流击中一般,一声轻喘,身子都有些软
“你今天是怎么了?”
这么的反常
骆明泽没有说话,方可晴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顺着他的意,她总得有些脾气叫骆明泽再哄哄她,她推开他的手:“怎么不去找你的陈翘?”
她似真似假的抱怨,骆明泽勾起唇角:“吃醋了?”
方可晴哼笑一声:“我哪敢,只不过是关心一下罢了。你要是结婚了,我总得去送点份子钱聊表心意。”
她知道骆明泽早晚有一天都会结婚的,但新娘肯定是某位大家闺秀又或者背景没有一点污点的女人,但永远都不会是她。其实这也无所谓,她从来都不求什么感情,情啊爱啊的太麻烦又费心思,方可晴懒得搞,而且像骆明泽这样的男人结了婚也一定会出轨的,他有钱有地位,选择性那么多,可不会守着一个人过一辈子
他先前那么爱温夏,可身边还不是莺莺燕燕不断,逼得人家离开了后,忽然又伤心得不成样子
方可晴想得开,又没有什么道德心,骆明泽就算结了婚也保不齐会来找她,陈翘看起来可不像是会拴住男人的心的样子
骆明泽笑笑:“是觉得委屈了吗?”
方可晴说:“有什么委屈的,我就是不明白,有那么多好女人,她哪一点能入得了你的眼?”
骆明泽又想起陈翘的话来
有输有赢才好玩……
语气没有一丝炫耀又或是自傲,就这么淡定的说出来叫人恨得牙根痒痒的话
骆明泽垂眸,看着同那略感熟悉的眉眼,又想起陈翘那个笑来:“她嘛,挺有意思的。”
方可晴刚要问她哪里有意思,结果被以吻封唇,骆明泽拥着方可晴进了卧室,灯光明亮的客厅里,酒杯下压着一张邀请函
谢宛婷的讽刺尤回荡在耳旁:“温夏回来了,你不去看看她?”
再提起故人,温夏心中似乎已经没有丝毫芥蒂,许多年过去,她依旧温婉柔和:“如果他也感兴趣,可以过来看一看。”
毕竟他也曾经很认真地规划过两个人的未来
他曾经没有做到的事情,已经有人为她做到了
城西酒吧,陈卓眯着眼睛指了指手表,语气之中不乏杀意:“骆大少爷,你看看现在是几点。”
凌晨三点,哪家的正常人还在这个时候发酒疯,陈卓按压住自己的怒火,他想劈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是不是灌得都是水
同来遭殃的还有吴叙,被不管不顾的薅了过来,此刻已经倒在沙发上睡意朦胧
骆明泽又给自己倒了杯酒:“陈卓,我心里难受,找你说说话不行?”
陈卓冷笑一声:“你难受关我屁事!”
他用脚指头猜都知道这个脑袋不清醒的蠢货在发什么癫
他双手抱臂:“既然那么看不开,干脆不要接受人家的邀请,又要显得自己大方,又要大半夜的从别的女人床上爬起来跑到这里追忆往事,看不出来你还挺忙。”
骆明泽被说的一愣,不自然道:“你怎么知道……”
知道他从别的女人床上爬起来?
从哪里看出来?谁看到他这一副虚的无比的样子都会了然
“出来之前好歹遮一遮脖子上的印子,顺便劝你一句,方可晴可不是你想甩就能甩掉了的人。”
像骆明泽这样的人,从来都不会压抑自己的欲望克制自己的想法,想要什么人,想得到什么东西,都是轻而易举,他从来都对自己抱有无限的宽容,一点儿也不担心自己的做法伤害到了别人,说简单点其实就是自私自利,他只爱他自己
所以温夏在看清楚了这一点后才会头也不回的离开了他
如今对方孩子都有了,他反倒又开始深情款款追忆往昔,说起来都要叫人笑掉大牙
骆明泽不敢在外人面前表现出来,只好自己一个人饮杯神伤,然而喝着喝着又开始觉得寂寞,于是又把陈卓跟吴叙全都叫来打发时间
陈卓能不习惯他的尿性?
骆明泽露出一个苦涩的笑:“你这样说,我确实像个混蛋。”
他低头,长长的发丝挡住眉眼,这是一个漂亮的,甚至可以说是模样尤为精致的男人,所以他拈花惹草,风流债不断依旧让人觉得似是情有可原,在以后依然会有大把大把的女人为这幅漂亮的皮囊所迷倒,然而不会再有温夏了
说起来,他对自己还是心软
连骂上一句都不舍得骂太狠
“那混蛋就没有难过的权利了?”
混蛋就算难过也需要人陪,骆明泽还如被宠坏了的孩子那般
他口无遮拦:“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我的气,不就是因为你那个妹妹?”
“她喜欢我我能看不出来?只是……只是……”他身子躺在沙发上,一只手盖住脸,“我也不想的,她不是我喜欢的类型,我不喜欢她,我只喜欢温夏……”
“不就是结个婚…她是你妹妹,她要跟我在一起我会好好对她的……”
陈卓闭了闭眼,攥紧拳头,终于忍不住骂了句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