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笛飞声突然飞了进来道:“我来证明他就是李相夷。”
众人一见笛飞声都来了,李相夷看向笛飞声笑道:“笛盟主,大驾光临,恕我不要能远迎啊!”
笛飞声冷哧道:“无需客套,来吧!”
乔谯看着笛飞声一脸开心地叫道:“快去请太师剑。”
石水听到后,赶紧去取来太师剑,笛飞声拿着刀,李相夷拿着太师剑,二人在台上打了十余招,乔婉娩看的胆战心惊的,而乔谯却看的津津有味,很是激动。
乔婉娩很是担心李相夷,见笛飞声的刀已经砍向了李相夷,她不顾一切的飞了上去,刀光剑影中,乔婉娩被笛飞声的刀气所伤,一下子倒在了台上。
李相夷和笛飞声同时惊呼道:“角丽谯!”
而在台下打气的乔谯也突然晕了过去,还好方多病接住了她道:“乔女侠,你怎么了?”
台上两人同时向他们望来,李相夷快人一步,赶紧飞身去抱起了乔婉娩,而笛飞声则不甘愿地抱起了受伤的角丽谯。
李相夷抱着乔婉娩回到慕娩山庄她的房间,给她诊治,见她只是昏睡,并无大碍,也就放心很多。
李相夷离开乔婉娩的房间后,他心里却在记挂着角丽谯,他找方多病探听情况,方多病告诉他,笛飞声把她带回金鸳盟了。
李相夷还要善后,所以就把此事放在一边,和方多病一起去了四顾门主持大局,现在也没有人怀疑他不是相夷了,因为他使用了太师剑,也会用相夷太剑。
乔谯突然眼前一黑就晕了过去,然后她就又看到了角丽谯,角丽谯笑着对她说:“阿谯,以后要靠你了,你一定行的。”
乔谯不解地问道:“你是角丽谯吗?你要去哪里啊?”
角丽谯的身影渐渐模糊,可她的话却在耳边响起:“你才是角丽谯!”
乔谯一下被痛醒,醒来看到是笛飞声在给她疗伤,她眯着眼睛,虚弱地说:“谢谢尊上!”
笛飞声收势,把她放在床上道:“你好好养伤,其他的事就交给本尊来处理吧!”
乔谯眼皮越来越沉,根本不想说话,等她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
笛飞声没有在来,血婆在她房间伺候着,乔谯嘴里像要冒火一样的,低低地说了声:“水,好渴!”
血婆赶紧给她端了一杯水,然后扶着她坐起来,把水喝掉了。
乔谯看着血婆叹了口气道:“谢谢!”
血婆又让她躺好问道:“圣女,你受了这么重的伤可是为了尊上?”
乔谯摇摇头,没有说话,心里骂道,乔婉娩你个蠢货,我要被你害死了,真的是角丽谯害你中毒,你又害我受伤,真是一报换一报了。
慕娩山庄乔婉娩醒来的时候,已是掌灯时分,李相夷重掌四顾门,当然要庆祝一下的,丫环阿桃一直守着她。
乔婉娩揉着发昏的脑袋道:“怎么回事?我的头怎么这么痛啊?”
阿桃急忙去问道:“小姐你还好吧?”
乔婉娩侧身躺着,然后就坐了起来,她摸着胸口问道:“相夷呢?是不是他送我回来的?”
阿桃看着乔婉娩终于恢复了神智,开心极了,一边往外跑一边笑着说:“我这就去禀告李门主,说小姐醒了。”
乔婉娩也掩唇一笑,然后穿起鞋子,站在门口看向天边的月牙道:“如今相夷终于回来了,这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李相夷早就厌烦了宴会,听到乔婉娩已经醒了,赶紧就过来了,就连肖紫衿和佛云白石也都来了。
李相夷看着站在门口的乔婉娩,一身紫色裙装,仰起尖尖的下巴看着天空,一双熠熠生辉的眼睛,像两颗星星一般,李相夷看的痴了,不敢向前。
丫环阿桃扑哧笑道:“小姐,李门主来了。”
乔婉娩笑着扭头看向李相夷,然后向他飞奔而去,接着就站在那里看着他一步步向她走来,咚咚咚,她都心都要跳出来似的。
李相夷一身红衣似火,他一举一动都牵着乔婉娩的心,他走近她道:“阿娩,我回来了。”
乔婉娩一下扑进他的怀里哭道:“十年了,我等了你十年了,我以为……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呢!”
李相夷轻拍她的背道:“阿娩,别哭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乔婉娩离开他的怀抱,正身擦擦眼泪道:“对不起!是我失态了。”
肖紫衿的拳头又紧了起来,看着李相夷和乔婉娩恨意渐浓,佛云白石却露出了欣慰的笑容。
他们见乔婉娩没事,就拉着肖紫衿走了,阿桃也退下了。
李相夷看着乔婉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好说:“外面冷,我送你回去。”
乔婉娩嗯了一声,甜甜地笑着,然后主动靠近李相夷想牵他的手,但是被李相夷悄无声息的避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