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的笑脸，很久才说了一句谢谢。
明明脸上缠着绷带，笑起来却像花儿一样明艳，干嘛总是像早上一样，时刻要把自己封闭起来。
要是你能多笑笑就好了。
聂南星也不知道自己的嘴巴为什么不受控制地把这句话说出来了。
女孩听到这句话，惊讶地瞪大了眼睛，随后又失去了光彩。
“我......跟别人不一样。”说话时攥紧了自己的衣摆。
聂南星感觉自己的内心有什么被击中了，他眉心微蹙，嘴角却挂着微笑：“你很好，你对我和我妹妹很好，我们，会站在你这边，我......抱歉，我不是因为你请我们吃了饭才这么说。”
“其实我很羡慕，你和元元，无论何时，都有人陪伴自己。”无朝看着旁边的书架，眼神里带了些悲伤。
“如果你愿意的话，我们可以做朋友。”聂南星的手放在心口边。
聂元元从头听到尾，她也凑过来：“我们是朋友呀，昨晚上你已经答应我了。”
中午艳阳高照，三人在图书馆桌子上分享着来之不易的饭菜，除了聂元元开头塞到嘴里那几块，所有的红烧肉都被夹到了无朝面前。兄妹二人尽量不去看，她正在尽力掩饰的，闪着泪光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