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泳第一步就是憋气。
孟宴臣见她半天还不张口呼吸,眼神有赞赏的意思,阿瑾又捏住孟宴臣鼻子问:“你能憋多久?”
孟宴臣注视着她,他们现在明明什么都没做,以前他在她里面,她开始g潮,他也g潮,用身体每一个部位qw 彼此,没有小鹿乱撞的感觉。
也许是憋气的原因,让他们的气息都乱了,他俩同时松手,彼此急促的喘气,然后阿瑾觉得害羞。
她不明白害羞的原因是什么,她在孟宴臣面前什么样子都有过,哪次都要比这次值得害羞。孟宴臣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我走了。”
阿瑾轻碰他的手看时钟:“才4点半。”
孟宴臣都没看她,拿起外套匆匆穿好鞋离开家。阿瑾现在还能感受到他发烫的手心,她心脏在燃烧,雨水也浇不灭,和孟宴臣在一起的夜晚即便不z爱也像白天一样充实。
想到孟宴臣的样子,阿瑾放声大笑。
孟宴臣是逃出来的,面对许沁和宋焰在一起时他也没有逃,迎面撞上好的坏的总有办法吸收。但刚才和阿瑾对视,很乱,很想逃走,他明明可以就这么亲上去然后做下去,但他很害羞什么也不敢做。
也许倒霉的被肖亦骁说中了,他真的疯了。年三十守岁,他想等全家人睡着回来见阿瑾,可是孟家小辈们后半夜两三点还在客厅打电游,付闻樱对待外人很大方开明,又是过年这么个特殊日子,小辈们玩的十分尽兴,她也不催他们去睡觉,因为后半夜算作大年初一,不能催人。
孟宴臣像热锅上的蚂蚁,心情持续到早上,许沁给孟宴臣打电话告诉他今天回去,孟宴臣终于有理由出门。
急不可耐的回去见阿瑾,阿瑾像治疗他心脏病的药一样。去接许沁时,许沁在车里有些抱怨,因为孟宴臣向来守时,从前接许沁只早不晚,这次她早上打的电话,快到午饭点孟宴臣才来。
孟宴臣本来也没想骗许沁:“我去见阿瑾了。”
“她过年不回家?”
“她没有家。”
许沁担心的问:“哥,你是不是爱阿瑾。”
许沁了解孟宴臣,朝夕相处二十年,孟宴臣对她好了二十年,她是最了解孟宴臣的人。孟宴臣有分寸,从前面对自己那么汹涌澎湃的感情都可以被他生生的压住,但现在他好像压不住,思想刚有压住的想法,身体本能的就冲出去了,再回神,已经晚了索性顺其自然,下一回遇到同样的事,又想压住,但身体率先冲出去。
“她没有亲人,一个人很孤单。”
“可是你知道,妈不会接受她的。她没有学历,没有家世,连亲人都没有,没准到时候妈去调查她,发现其他别的什么……哥,你要为她放弃这个家吗?”
“你想多了沁沁。”
“你现在做的很难不让人多想。当初不让我和宋焰在一起,妈对宋焰做了什么?阿瑾不是宋焰,宋焰都很难撑过来,阿瑾要怎么办?”许沁劝道:“你想让妈对付她吗?最后,你怎么办?你要和这个家决裂吗?你是他们的骄傲。”
孟宴臣在路边停车,沉默的看着她。过往犹如昨天,现在他们的立场却对调。许沁怀孕后,眉梢眼尾都温柔了。孟宴臣知道许沁再向他分析局面,但心中隐隐落寞,人都这样,自己的事看不清,却喜欢说教他人。
“妈不会知道她的。”
“妈会知道的,妈什么都会知道的。”许沁的孕肚很大,侧身的动作很轻:“你爱她妈就会知道,因为爱一个人是有痕迹的。”
“妈不会知道的。”孟宴臣靠在背椅上,手下意识握紧方向盘。
“我听妈说给你相亲了。云晚,那才是妈心目中儿媳妇的模样。哥——”许沁目光笃笃:“你很难和她在一起,妈的个性你很了解,她不会改变她的原则尤其是在你的事情上,一个身份地位和你不对等的人会让妈觉得把你毁了————同样的,你能抛下一切和她走吗?那是妈妈和爸爸,还有他们用血泪铸造一辈子的国坤,你能吗?”
“只要你不说,妈就不会知道。”
“我可以不说,别人呢?”
“肖亦骁他们很了解其中的道理,他们会把她当成透明人,也不会说。”
“难到燕城所有人都是你的好朋友,都会为你打掩护吗?”许沁眉头皱皱。
“我有我的办法。”
“哈。”许沁乜他一眼:“你都开始想以后了,和我当初一样,默默的然后奔着医生的目标去,想要有跟妈抗衡的资本,最后和宋焰在一起。还说不爱,只是不想承认,因为你也知道困难太多了,承认就处在危险中。”
“妈还在家里等我们吃饭。”孟宴臣发动车子:“走吧。”
“你比我难,你缺的不是资本。”许沁摸着孕肚,吐了一口气,半晌才说:“爱她违背父母,失去自制,注定要尝尽沮丧和失望。亲情,爱情你要哪个?”
孟宴臣不做声,了无生趣。